好胀,好硬的一根生殖器被他握在手里,由于他手生得大,作为参照后那性器并不显得十分可怖,可是一旦它挤进女孩子纤细的腿之间,立刻就能感受到十足威慑。热而烫粗且长,色欲熏天。
——生殖器。他苦涩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可是他和裴芙的性交从来不是为了生殖繁衍。她只是想要,他只是想给。只是两个人想更深地占有彼此,不要隔阂不要秘密,甚至不要距离。
“……痛就…咬我,叫出来,不要咬嘴。”她是在紧张还是在害怕?裴闵的大拇指挤开了裴芙紧紧咬着的嘴,塞入她津液丰沛的口中,立刻从嘴角流出了情色的湿痕。
裴芙紧紧含吮着那根手指,她能够感受到裴闵的性器已经抵在自己的穴口,于是艰难地把床头灯打开,暖黄昏暗的光将两个人笼罩,朦胧的画面看起来甚至像一副活色生香的油画。
“让我看着你……插进来,我要看,我要记得。”她用力地把眼泪眨掉,湿漉漉的睫毛黏成一簇一簇的样子让裴闵又爱又痛。
“操我,爸爸……”她说:“用你的鸡巴,插我……呃啊……”
“……不准说!”他轻轻低喝一声,又垂下了眼睛,在此刻居然还会因为女儿的嘴里说出鸡巴两个字而感到难为情,有些虚伪做作。
恐怖的饱胀感,好像要撕裂她一样充盈了整条窄小紧致的甬道,未经人事的处子在被插入时几乎立刻就被疼得哭了起来,蜷着脚趾颤抖、挣扎。
裴闵一点一点挺了进去,异常艰难。哪怕有爱液的充分湿润,芙芙的下体对他而言也还是太紧了。似乎几分钟过去,才勉强塞入一半。
他有力的身躯死死压制住她,温吞和柔情不是他的作风,可是他对裴芙有十二亿分溺爱,于是耐心而温柔地和她接吻,一直吻到下面那张小嘴微微放松防备,咬得不再让他发痛,终于敢动作。
他的根与她的蒂,错乱的心跳与喘息,汗水与泪水,在侵入、搅动后,所有矛盾都变成欲望,潮湿地相溶。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不再说话,沉默地交媾,同源的血脉合而为一。在舍弃掉文明与语言后,野蛮的性欲狠狠碰撞,相互厮杀。
他的肋骨成为了他的容器。她温驯地雌伏在他的怀中,容纳他。或许爱到浓到极致以后,就会失去它本来的面貌,甚至从中滋生起恨意。
裴闵其实也只不过是轻轻扣住了女儿纤细的颈子。可裴芙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就这样死在你床上也不错。”她眉目微敛,一双潮湿的眼睛看向两人交合着的下身,控着内壁夹得更紧了些,死死咬着裴闵粗硕的根,让他忍无可忍地泄出一声低喘。
她的手指划了一圈他露在外头的性器,然后用沾着黏稠液体的手摁住了裴闵的手,带着他掐自己的脖子,一点点收紧。
“裴芙……!”
“你掐死我吧。”她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你这个、你这个……懦夫……”她的眼泪浸湿整张脸也淋湿他的心。
“你始终,不敢真正地爱我。”
“我爱你!”他吼了出来,却因为失控而狠狠地全根没入,或许是真的撞疼了她娇弱的宫颈或者宫口,女性的身体总是矛盾,坚强又脆弱。他听见裴芙疼到猛地呜咽一声,指甲划破一点他的手臂。
“芙芙,”他的眼泪一滴接一滴:“……你痛不痛?”
好痛,痛得想要死掉了。
“让爸爸,亲亲你……不要哭。我轻轻的。”裴闵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又流进嘴里。
窗外突然有一阵白光撕开夜幕,短暂的平静过后是轰隆的雷声,而床上的两个人身上已经汇聚雨露,在皮肤上蜿蜒流淌。
裴闵没有办法使自己沉默,他的嘴必须张合,用来呼吸、喘气、呻吟还有接吻。一切的声音都像是在水里浸泡过。
裴芙这个糊涂鬼,没有开空调也没有打开风扇,一场爱做得挥汗如雨,几乎要轻微中暑。风刮开了玻璃对窗,混着草腥味的湿风涌了进来,并不清凉。外面好像开始下雨了。
他看向身下汗涔涔的芙芙,她浑身湿透,身下也是,爱液泛滥得像雨季到来,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水声咕叽搅打。
她这个时候看起来实在是太乖太脆弱了,因为刚刚哭完,眼角还是红的,嘴唇也被吻肿了。
……真是性感啊。裴闵心想。少女特有的青涩和情爱的催动,让她看起来这么美丽。还在发育的胸脯看起来是饱满的半桃形状,鼓胀又挺翘,随着他的操动而一跃一跃摇晃……他伸手,轻轻捂住了那微凉的乳肉,把它们拢起,抚摸,捏着乳头把玩。
裴芙觉得自己就快要到了。
她能清清楚楚看见那粗大的性器在自己腿间进出,被她滋养得水光锃亮,每一次都要贪心得挤得更深。好几次她甚至觉得已经快到更加隐秘的子宫里去了,他插得那么深,手按在小腹上,隔着肚皮好像真的能摸到那一根硕大的阴茎,在她的体内冲撞。
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地扭动起来,像不安分的蛇。裴闵握住了那细细的腰,开始了她高潮前的把式。抬起她的小屁股,更加嵌合自己的性器,然后快而猛地抽插,几乎每一次都要抽到能看见龟头时再重重挺进去,不用几个来回足以让小处女被操得乱哭。
好像要失禁了,整个下体都在快感里抽搐痉挛,不由自主地颤抖,大量的淫水从体内流出,却被鸡巴堵住水泄不通,那肥嘟嘟的、软媚的穴,被操得食髓知味,谄媚地含住那粗硕的肉棒,阵阵收缩里,缠得裴闵快要发狂。
这个时候他应该拔出去的,他根本没有定力应对这样紧致的吮吸,可是他舍不得。
“宝宝……”他吻她全是汗的额头,下体还在轻轻插她,“……爱我吗?”
裴芙还在放空,被他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听到了,却不想回答。
“快……快点射……”她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埋怨。用钝钝的虎牙咬裴闵的脖子,威胁他。他的阴茎猛地跳动了一下,很乖巧似的听得懂人话,蠢蠢欲动。
裴闵闷闷地应了一声,他还舍不得,好像太快了就会显得自己没出息。多久了?应该也快一个小时了吧……他昏头昏脑的。
这张床、这间卧室,是他从出生到成年离家的居所,承载了太多回忆。他第一次看黄书撸管就是在这张床上。那个时候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这张床上做混账事,上了自己的女儿。
墙上还有他的奖状,书架上还有他以前拼的模型……恍惚间好像他回到了青春期,变成了裴芙同岁的少年,躲在卧室里偷情。
“芙芙……”他的睫毛都在脆弱地颤抖,裴芙的眼睛像他,两个人的眼睛看起来都深邃而多情,轻轻一蹙眉就会流露出一种无辜的哀愁脆弱。他的眼泪,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是太多了,快要把裴芙淹没。
很少很少的话,很多很多次叫她姓名。他一次又一次确认她的存在,好像说爱都不足以表达浓烈的感情,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字,芙芙。
他皱着眉,呻吟着颤抖着,同时又是那么凶猛地钳制住身下的人,死死抵住她进行漫长地射精,久到像是犬类交配成结。
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也没有发泄过,积攒的浓厚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裴芙的身体,她的子宫里蓄满精水,敏感地痉挛。
他们精疲力竭后拥抱,谁也不再推拒这片刻的安宁。裴闵在恍惚里回想起一件很久很久的事情。
芙,芙。他当初好别扭。其实这也是福的谐音。他那时候,是希望她能够成为一个有福气的孩子啊。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