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淇双手搭在戴致行肩头,借力跳到他身上,把腿盘在他腰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肯定是要收回刚才的话,奖励你。”
垂首探舌舔了他敏感的耳垂一下,蛊惑似地附耳呢喃:“就奖励你肏死我。”
勾引男人这方面她没什么实践经验,但她写书,也看书,理论知识相当丰富。
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轻轻扭了下腰,性器隔着布料贴在她湿润的穴前。
只要突破那几层薄薄的布料,两人就能以火车便当式的姿势相交在一起。
屁股被戴致行托住,她的磨蹭诱惑显然取悦了他。
他笑意深深,掐她的臀肉,“这可是你说的。”
他托着她往卧室走,步伐迈动间昂扬的性器在她股间又戳又顶,布料轻陷在穴口,磨得嫩肉又骚又痒,又吐出大股的水。
她细腰瑟缩一下,高潮似的哼叫一声,揽住戴致行脖子的胳膊收的更紧。
奶团挺耸着压向戴致行的胸膛,即便有旗袍和内衣的支撑包裹,也无可避免地被压平了些。
“这就爽了?”戴致行的声音透着沙哑,有种被情欲侵染的性感。
她头脑懵懵,被欲望吊的上头,整个人软的不行,声音也出奇的软,“想要更爽……”
戴致行几乎要被她撩疯了。
他就知道,她书中所有的女人都敌不过她本人娇软诱人。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他要褚文淇本人在他身下娇媚承欢。
不是楚涟,不是梁雀,不是任何,只是她褚文淇。
他要以戴致行的身份,在她身上留下最深刻的烙印。
他要让她知道,褚文淇只属于戴致行,戴致行也只属于褚文淇。
今夜的床好像比以往还要软。
褚文淇被放在床上,好像是陷进了云朵棉花糖里,整个人软绵绵,甜腻腻。
月色流光透过窗撒进卧室,窗外万家灯火,灯光成片。
只有他们陷落在繁星点点,月光流萤的夜色里偷偷欢愉。
今夜万物美好。
今夜情浓意深。
今夜他们理应缠绵。
褚文淇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地看戴致行脱衣服。
衣摆被他扯在手里,反肘上提,一气呵成脱个利落。
腰侧线,胸腹肌,随着动作浅移,手臂上的肌肉也凸显出来,小臂甚至有青筋暴起。
这具肉体被他锻炼的很好,精劲有力。
他腰侧的人鱼线很深。
而且他本就宽肩窄腰,如此衬得腰腹力量更甚。
让人看一眼就知道他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把人肏的失声脱力。
好馋。
褚文淇将食指含进嘴里,一嘬一嘬的吸吮,眼巴巴地盯着戴致行,等他来犯。
在她以往的认知里,戴致行清醒的时候是非常羞于和她亲昵的。
就像他说的,未坦白前,清醒的他羞涩压抑,不敢声张,不敢妄想,更不敢僭越。
可今夜不同。
他赤诚坦白,她盛情邀约。
他们一拍即合。
所以今夜他身上带了股少见的野性,蓬勃着缠绕在周身,勾的她逼穴发骚,想要被狠狠填满。
她将小腿伸出床外,探脚碰了碰他裤下的昂扬。
他那硬邦邦的,木棍一样。
脚丫不安分地摩挲,恨不得能和手一样灵活,替他宽了裤腰,好让那硬邦邦的小兄弟和她软嫩嫩的小妹妹早点汇合。
难得她主动撩拨,戴致行有些享受,也有些难受。
他憋得要炸了,但还是想要先取悦她。
他抓住她的脚腕,只微微用力,就将她拖到了床沿。
她没防备,惊呼一声,眼睛透着一抹惊慌,像头小鹿。
旗袍裙摆因此卷到她腰上,水蓝色的蕾丝勾边内裤深深陷进逼缝,勒出一道沟壑。
阴蒂被布料狠狠勒压着,痛中带爽,裆部的布料被逼水浸湿,水蓝色浓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