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里又涌出股水来。
其实她湿的很透彻,因为她觉得季栾很性感。
即使他的前戏不多,吃奶也吃的七零八落不成章法,但她还是湿透了。
最关键的是,季栾是个不知道害臊的人,做爱非要开着明晃晃的大灯。
还掰开她的腿仔细看她那,还动手去摸去戳去探索。
像极了研究怪。
但那股认真劲儿是真他妈性感。
她不湿才怪。
而那东西能准确无误的顶上她那,并一击入魂,也是因为他让她呈M状劈开双腿,然后他手扶着戴了套子的家伙事眼盯着她那处怼了进来。
“别干杵着啊,你倒是动动,做爱是一项活塞运动,不是干杵在里边就算做了。”
她送炮前可是补习过知识的,她神情有些小骄傲。
季栾闻言把那东西往外抽,动作很慢,但磨的她逼里好痒好酸好麻。
她不疼了。
她挺了一下胸脯,准备迎接疾风骤雨式的活塞运动。
可季栾这一抽,竟是将那东西全部抽了出去。
然后她眼见着他把灌了白浆的套子从鸡巴上撸下去,打个结扔到地上。
再眼见着他捏起个新套子用牙扯开包装,给鸡巴重新套上小雨伞。
她不愿相信他是个秒射男,问:“处男啊?”
“你不也是处女?”
他刚才摘套子的时候看到套子外边沾染了零星的血丝。
他递给她一个咱谁也别瞧不起谁的眼神,重新把还硬着的东西插进她窄小温暖的逼里。
比刚才那下爽多了。
两个人都是新手,没什么花样,就是男上女下,肉贴肉的肏逼。
她水多,他劲大,啪啪声震耳欲聋。
是真的爽。
爽到翻白眼,脑子发懵,全身抽搐都还想再要一次的爽。
所以那晚她把他榨干了。
他第七次扔套子的时候,里边装的浆子都快成水了。
不过她也爽够了,小逼都肿了,小腹也痉挛的不行,再做她也非得死在他身下不可。
后来他们分道扬镳时,他跟她说,“记住,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叫季栾。”
她不服输,怼他,“那你也记住,我叫费软软。一个一夜榨了你七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