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戴致行身上并没有酒味儿。
搭在门把手上的手被戴致行抓住,他的手干燥灼热,大大的一只,将她的手完整地包裹住。
拇指被牵带着按在指纹锁上,嘀的一声过后,自家房门毫无戒备的开了锁。
戴致行就着她的手拉开房门,一阵冷气自门内扑面而来。
搭在门把上的五指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破开缝隙。
暧昧交错间,她的手便自门把手上脱离开来。
说不上是心里放冷,还是身体发怵,褚文淇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戴致行,你松手,我不是乔乔,我是你姐姐,褚文淇。”
腰肢被戴致行单臂搂得又紧又疼,这死抱着不撒手的架势,像是要把她拦腰截断。
颈侧被惩罚般重重磕咬了一下,戴致行语气带了几分嗔怨:“乔乔,我只是有点发烧,但还没到烧糊涂的地步,这么拙劣的谎言,叁岁小孩都不会信。”
交合的十指骤然分离,五指自戴致行的指缝中夹滑而过,褚文淇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这哪里是发烧啊,这分明是发骚!
双手握住腰上的那只手臂,发了狠的推搡拉扯,“戴致行,你松手,别逼我扇你!”
可惜此举收获甚微,反倒逼出了戴致行的逆反心理。
“乔乔,你为什么总是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戴致行语气发了狠,有些气急地将她打横抱起,任她如何挣扎就是不松手,只稳步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那行云流水,如进自家般的熟悉程度,让褚文淇恍惚觉得他才是这幢房子的主人。
被扔到床上的瞬间,失重感让本就有些畏高的褚文淇手脚发软。
就像是做了一个从高空坠落的噩梦,身躯紧绷,手脚无力。
明知是梦,醒来后却还是有种惊魂动魄的脱力感。
小腿甚至隐约有抽筋的趋势。
戴致行站在床边脸色微红,眼神依旧不清明,但他垂头俯视的样子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