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可暴怒:“我问的是这个吗?!”
暴食粉色的眼神淡如桃花,轻轻瞟了她一眼,殷红的嘴角突然勾出邪魅的笑容:“我突然想起来,不管是什么叫,我——有必要回答吗?”
随即,他不再关注她的反应,继续刚刚未结束的表演,伸出细长的舌头,也不管对方的反应,舔了一下她粉嫩的嘴唇,刚刚清醒过来的路可可,小巧的嘴唇轻轻张合,仿佛能看到里面的丁香小舌,诱人品尝。
直接击中暴食的心肝,情不自禁品尝起来,柔软滑润,确实比想象的更美味,而且想要更多,禁不住直接长舌而入,与里面的樱桃小舌缠绵悱恻,温热甜腻的触感激荡着他的心灵,更激起他内心的情欲,想要更多更多!
另一边路可可表示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亲吻,以至于没有任何的防备,就直接被勾勒舔舐的身体都有一些酥麻,那感觉就像电流穿过全身,又痒又难受,同样也是让路可可霎时清醒过来,连忙用吃奶的力气推开前面笨重的身体,只是手都推得有些累了,上面的人连喘都不喘一下!
无奈之下只能动嘴,用着被缠的已经发肿的嘴唇,支支吾吾地拼凑出几个字来。
“你…呜…滚开!”
对于路可可小虾米般的挣扎,暴食完全懒得理睬,这些完全可以当作床头情调了。
不过望着她羞恼的表情,脸颊也不自觉地开始泛红,其实这件事他也是第一次做,多少有一些尴尬,只是这些心理比起深沉的欲望,显得有些微不足道罢了。
暴食心里想着,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舌头开始不住扫荡,时不时划过牙齿和舌下脉络,甚至更深!
他的膝盖也开始向上移动,感到下体的动作,路可可下意识地就并住双腿,那膝盖就直直的卡在她双并的腿间,暴食也不气恼,就这么缓慢地顶着,摩擦着,不进也不退。
舌似是被蛇紧紧缠着,津液连同空气被吸吮着,发出暧昧羞耻的声音,而她在被男子强吻下,以及腿上异样的动作,身体竟然起了奇怪的反应。
这种反应随着上面男性气息的压迫越来越强烈,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发软,室内的温度也随着节奏开始直线上升,某处更有一种不可言说的羞耻感。
路可可立时心乱如麻,脑子嗡嗡地响,突然她感觉舌尖一空,那缠人的舌头已经离开了蜜唇,只是同一时刻,双腿间被他用膝盖分开,在暴食的目光下厮磨着,瞬间感到极度羞耻不安。
唇间突然的解放,让她终于有机可趁,也不管不顾地骂了出来:“你************************!”(具体内容请自我想象)
暴食一愣:“你骂我?”
路可可死亡微笑:“骂得就是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暴食禁不住又舔了舔她的嘴唇,随后说道:“挺新鲜的床头情调,你再骂骂……”
路可可:……
这一顿骂,不仅让暴食愣住了,也让路可可清醒了,她也不管叁七二十一,直接启动了骑士契约。
暴食突然感觉腹部绞痛,似乎像十天没有吃过东西,又似乎是吃的已经快要把肚子给撑破,又麻又痒又疼又胀,难受得无以复加,连身上的火也像被泼了一盆冰水,拔凉拔凉的,抬起来的兄弟直接萎了下去,无精打采的,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给小可怜留下心理阴影。
这突发情况,让暴食清醒,也想起了,对方掐着他的命根子!
瞬间变得可怜巴巴,眼中分泌着粉色的泡泡:“小殿下……对不起……人家知道错了。”
闻言,路可可一边露出关爱智障的眼神,一边整理衣服,对于有些已经不能穿的,陷入深思,最终只好将卡密德芙夫人家的床单当成外跑披在身上,感谢温差,还好她准备了两套被子。
等一切准备就位,路可可才幽幽开口,语气温柔。
“没关系…”
“我气量很大的,也就让你疼个一天一夜,我会原谅你的。”
刚刚他是怎么对她的,不理会是吧?
呵,那她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眼睛一瞥,就无视过去。
闻言,暴食就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眼珠一转,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满地打滚,不停地嗷嗷叫着:“疼…疼疼死我了…好疼……!”
路可可表示被他给打败了,她对于他的脸皮,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完完全全的甘拜下风,嗯,为了自己耳根子的清静,她决定——
直接跳窗逃跑!
哼,打死也不解除禁锢,人嘛,总要经历风雨才可以见彩虹……当然,最主要的是,有经历过才会永远记住谁才是你爹!
路可可抬起白皙的手掌撑着窗台直接跳了下去,这个窗户她压根就没有关,至于什么温差大,她相信,可实在懒得动,大不了就吹吹冷风,感感冒,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吧,她承认,这是她在学校的习惯……(私立学校,一人一个房间)
窗口就对应着德复比森林,晚上的森林诡谲幽深,冷月高挂枝梢,寒风把光秃秃的树枝,吹得呼呼直叫,举目四望,见不尽的苍翠环绕,以及黑的见不到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