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校友口中的小树林里,玩捉迷藏的游戏,被找到的那个要被按在树上,接了个深吻,口水互换,呼吸纠缠,苏末被亲的喘不上气,腿软的需要像树干借力。
在图书馆装刻苦学习的学霸;在音乐室合唱了一首甜蜜的情歌;在舞蹈室跳了一支蹩脚的华尔兹;
最后,在当初办迎新大会的体育馆,榭槿栖站在当时和苏末相撞的地方,单膝跪地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首饰盒,轻轻地打开,一副对戒静静地呆在盒子里,在黑丝绒垫的衬托下,白的刺眼。
榭槿栖抬眼深情的看着他面前的苏末,取出那只女戒,拉过苏末的左手,紧张的声音都在颤抖:“如果你愿意接受这枚戒指,我就温柔地帮你带上;如果你不愿意接受,那我就强硬的帮你带上;我不会再像四年前那样只甘愿看你一眼就走掉,反正这枚戒指今天我势必要给你带上。
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在这里向你表明心意,很后悔当初在教室没看到你也在,虽然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但是,我还是想要跟你确认一遍。
苏末,你愿意接受这枚戒指,成为永远的胜利者嘛?愿意也让我成为那个胜利者嘛?”
苏末看着跪在她身前的榭槿栖,嘴唇有些颤抖,眼中弥漫着浓浓的水雾,她竭力不让水雾凝成水,她轻轻地抬了下左手无名指,以此来代替她回答。
榭槿栖小心的把戒指戴在苏末的无名指上,起身把盒子递给苏末向她张开右手,示意苏末给他戴。
苏末小心的取出戒指托起榭槿栖的右手,缓缓地戴在他的无名指上,低头在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虔诚印下一个吻。
榭槿栖看到苏末这个举动,瞳孔骤然放大,心里像是被人泼了好几罐蜜糖,香甜的味道都溢到了五脏六腑,他双手捧起苏末的脸,把她眼角冒出的珍珠全数含进了自己的胃里。
等苏末眼睛不再继续出珍珠,眼周也恢复成原来的颜色,榭槿栖牵着苏末,一起去了末槿。
他们坐在末槿门前的秋千上,慢悠悠的荡看着太阳一点点的爬向地平线,讨论着一会儿吃什么。
直到太阳彻底的消失在地平线里,榭槿栖才带着苏末去了二楼那个小包间,他到楼下的小厨房里做了两个简单的三明治。
苏末现在的胃口越来越不好了,有时候只吃得下一点点东西,有时候刚吃没一会儿就反胃,喂给了卫生间的马桶。
这次还是一样,苏末只吃了两三口三明治就不想吃了,榭槿栖自然的接过她吃不下的三明治,边吃边说:“这个面包烤太久了,不够软,我下次烤短一点。”
苏末知道榭槿栖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他自己,她也不戳片这拙劣的演技,点头附和。
榭槿栖吃完手里的三明治,把桌子擦干净带着苏末到楼下,让苏末坐着等他一会儿。
榭槿栖快速的把厨房收拾干净后,转身去了花房,用提前让慕霜留好的黑魔术,包装成漂亮的花束送给苏末后,便和苏末一起踏上了回医院的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