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告诉她没有,反而公公婆婆对米洛挺满意的,而且明年就要正式上她家提亲订婚了,可能是因为那种,‘我闺蜜谁也配不上的心理’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说米洛要多多观察细节,不要被这表面的满意骗了。
毕竟,现在婚后婆媳关系大逆转也不是没有发生,还是留个心眼子比较好。可怎么说也不是苏末自己的婆婆,大致嘱咐了两句就算了。
等苏末和米洛煲完电话粥之后已经差不多□□点了,苏末开门看了眼已经空荡荡的客厅,又去书房看了眼,发现榭槿栖也不在书房后,折身回了房间洗澡,边洗边想,不在客厅,也不在书房,那就是在卧室了,一会儿要以什么样的姿势去找他,才不会显得太饥渴。
苏末洗完澡出来随意的围了条浴巾就推开了榭槿栖卧室的门。
榭槿栖正坐在床头看书,听闻开门声抬头和苏末别有深意的眼神撞了个正着,有低眼扫了下苏末全身上下,鼻血差点喷涌而出。
只见苏末只虚围了张浴巾,露着香肩和美腿,浴巾在刚刚过来的路上也有点缓缓欲坠的样子。
苏末无视掉榭槿栖眼里的疑惑和征愣,走到床边抬腿跨上榭槿栖的腰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榭槿栖的眼睛,双手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之间游走,不停的勾着榭槿栖那蠢蠢欲动的欲望。
苏末弯下腰,嘴唇贴近榭槿栖耳边,柔情地引诱着说:“做吗?”
(……滴滴滴滴……)
平常都是早上七点准时醒来的榭槿栖,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几缕阳光在清风的帮助下偶尔小心翼翼的从窗外翻进房间,偷偷摸摸地串个门儿。
榭槿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怀里的苏末还睡的正甜,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轻手轻脚起床时把刚偷溜进来的阳光抓了个正着。
榭槿栖下床鞋都没穿打着赤脚去到窗边把窗帘轻轻地拉严实后,回到床边俯身在苏末额间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就小心翼翼地出了卧室。
榭槿栖先去厨房把米饭蒸着后回次卧洗了个澡,昨晚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次卧现在乱糟糟的,扔在地上左一个右一个用过的安全桃,被排挤到地上的被子和分不清是上面银水还是金液痕迹的床单。
榭槿栖把床单和被套放进洗衣机里滚着,把被子拿去阳台沐浴着阳光,把地上的垃圾都清理掉给床换了张新床单,拿出新被套铺在床上,等到太阳落山被子沐浴够了就塞进去。
榭槿栖把次卧收拾好后,找了个水盆接了盆温水,取了条新的毛巾放在盆里洗干净,又新接了温水,毛巾泡在水里端去了隔壁主卧。
榭槿栖去到苏末床边把水盆放在床头柜上,捞出毛巾简单的拧干,动作轻柔的给苏末擦身子,可能是擦到苏末痒痒肉了,苏末往后挪了下躲开了毛巾的抚摸。
没一会儿苏末就醒了,半睁着眼仔细看了榭槿栖片刻,抬起手不舒服的说:“身上黏糊糊的,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