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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身上。他手里的火柴烧到头熄灭,没有任何事发生。
大家不由松了口气。
壁炉里热烘烘的很快让大厅变暖。
“好了,先回去睡觉吧。”
从冻醒到现在,发现一具尸体,又烧伤一个人,外来者们都感到十分疲惫,没怎么说话就各自回去了。烧伤的那个人属于齐涵的小团体,他们几个合力把人抬了回去,就是不知道在没有医疗措施的情况下那人会怎么样。
许姝回到房间,单韵裹着所有被子,在床上团成一个圆球,直到许姝和尚路回来,她问:“是不是我错觉,好像有点暖和了。”
许姝告诉她大厅里发生的事。
善韵听完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有些发白,有些不安地问:“这两个猜测哪个更有可能”
许姝道:“才第一个晚上,线索还不够,不好判断。”
单韵嘟囔:“如果是牌最小的那个隐瞒了,刚才应该不会站出来吧,不是全暴露了”
尚路瞥了她一眼,目光像是看着什么稀有动物。
“怎么了说的有什么不对”单韵问。
“有,太多了,”尚路冷声道,“隐瞒牌是最小的,可能就想让别人先去冒险,大家私下交流的时候,拿最小那张牌的人只要知道其他人牌面的大概范围,报一个比最小大一点的数,这样万一出事了,他也能以虚报的牌面出来收拾残局,把游戏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是一种思路,懂吗”
单韵想了片刻才理清这里面的意思,乍舌道:“那这个游戏也太难玩了。”
“本就就不是简单的任务游戏,异世界说到底,玩的就是人心。”尚陆说着打了个哈欠。
单韵看向许姝,“明天要是我抽中最小的那张牌怎么办”
许姝看了她一眼,“以你的运气应该不会吧。”
“这倒是。”单韵对自己的运气有蜜汁自信。
“睡吧睡吧,都快天亮了。”许姝说了一句。
房间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温暖的状态,许姝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是被门外的嘈杂的声音给闹醒的。尚陆和单韵也都陆续睁眼。
走廊里的声音来自齐涵那个小队,昨晚抬回去的那个烧伤的人经过一晚上感染了,身上多数灌脓,渗出恶心的液体,整个人浑浑噩噩开始发烧,还要伸手去抓身上灼伤的皮肤。同房间的人刚开始是同情的,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对这个情况也不耐烦起来。
大家都看得出,要是没有药这人离死也就是个时间问题,同处一室,不但要看到他的惨状闻到奇怪的味道,还要忍受他仿佛疯子一样的痛苦喊叫。因此早上这个团队的人就已经在找其他房间居住了。最后只剩下齐涵留下来和烧伤的人住一间,有的人不免有些佩服。
吃早饭的时候所有人到齐,桌上已经空出两个位置。大家有默契地没有提起他们。
老头牵着孩子也坐下来一起吃早饭,席间他说,你们都是客人,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生活,等晚饭消遣的时候再玩国王游戏。
听他说游戏没人觉得简单。等老头走后。齐涵和惠姐各自把自己小团队的人聚集商量事情。
单韵嘴里含着半块糕点,凑到许姝耳边说:“我发现那一对情侣好像在偷偷瞄你。”
不用猜都知道她说的是哪两个,许姝抬起头,对着陈婷咧嘴一笑。
陈婷脸色骤沉,撇过脸去。
吃过饭之后是自由活动。
齐涵和惠姐带着人到处翻找。什么书册还有画都没放过,一个个打开看里面写的画的是什么,是不是藏着线索。
单韵一看大家都很忙,赶紧问:“我们干什么”
“先到处看看吧,才过了一个晚上,应该没那么快出关键线索,不过先找一找。”尚陆说。
忽然有人叫了一声,“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