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言落落就后悔了。
四周围的男人让她声音一激,齐刷刷支棱起来,如雨后剥了壳的笋般冒出尖儿来。
所谓尖儿,当然是指龟头。
龟头不断膨胀壮大,从包皮的束缚里钻出脑袋,红彤彤的,沾着晶莹的体液,像案板上洗干净的鲜肉。
于是半分钟前还略显疲态的肉棒们,很快便重新挺立起来,瞄准床中间的言落落,昂首挺胸,蓄势待发。
“啊这。”言落落睁大眼睛,彻底清醒了。
同时处理五根肉棒,真的太累了。
“我不想动弹,你们能自己撸吗?”她像干勾鱼一样直挺挺扑回床上,脸埋了起来,声音闷闷,不想看也不想听。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装死总没有错。
几个男人不禁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疑惑——
“撸”是什么?什么是“撸”?
他们不懂。
只有W羞耻地捂住了脸,满脑子黑历史。
坐在床边的郑嘉元瞥了言落落一眼,忽然想到什么。
只见他不动声色扭过头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幽幽地说道:“如果你愿意跟我做那种事,明天就继续让你休假。”
嘭。
像花朵突然开苞,言落落的小耳朵嘭地一下竖起来。
眼见有戏,郑嘉元便继续说道:“而且可以算你跑外务,不扣工资,反正审批主要是我过,HR只是对照统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