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爽感,难耐的痒意,轻微的疼痛,叁种截然不同的体感齐齐向她奔来,像真气般在身体里四处乱窜,互相缠斗,随时随地都要迸发炸裂。
这位弟弟真是厉害过头,肉棒总能精准撞上G点不说,就连手指都如此确定地勾上最敏感的那处嫩肉,擒贼先擒王的套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言落落娇媚地浪叫,却已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从头顶到手臂再到脚背,她浑身上下都因麻痹而动弹不得,像人偶一样任由白嘉允用手指摆布。
褚让的指尖也不甘落后。他轻柔地捏起挺立变硬的乳首,食指和拇指环住它打转揉捻,中指在上端若有似无地点戳,像蝴蝶在花蕾上轻吻吮吸,仿佛要吮出汁来。
当然,汁液并不会从乳首流出,取而代之的是从蜜穴中喷出的股股半透明精华。
“虽然它很饿,但看起来并不渴呢。”白嘉允的笑容越发灿烂,眼神中透出一丝狡黠。
他拔出沾满黏液的手指,用舌头舔舐干净,将涎水涂抹上言落落的大腿根:“手指的粗细和长度不够吗?我都听见里面的肉表达不满了。”
“嗯……”言落落迷乱地应答,其实连问题都没听清。上身与下身的敏感点被兄弟俩一并挑逗,快感连绵不断,一丁点儿喘息的余地都没给她留。
“站这么半天,哥哥也累了吧?”白嘉允看向褚让,“不如去床上继续?毕竟……”
他看向下面直挺挺的肉棒,眯起眼笑道:“……毕竟,它已经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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