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也在鼓掌。
毕竟万一郑嘉元真的因纵欲过度而落下病根,她岂不就成了罪魁祸首?
不行,她绝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为了郑嘉元的身体着想,言落落决定这个月发情期都绕着他走,省得他一天到晚体虚肾亏,万一不慎倒下,部门业绩直线下滑,那自己的年终奖不就吹了?
——当然,比起奖金,郑嘉元的健康肯定更重要。言落落摸着自己的良心重申道。
摸完良心,她又开始摸鱼。试镜会刚结束,新的活还没派过来,她起码能闲两天,或许可以趁这两天多研究下关于发情期的事儿。
寻找能替代抑制剂的药物也好,选购能替代按摩棒的物件也罢,最不济至少多开发几位炮友,不能只逮着一两个薅。
不过今天还是得薅老熟人。
因为言落落已经同周若煦约好,午休的时候要找地方一起吃饭。
叁个月来,周围同事都是单独用餐,言落落也不得不随大流,没人唠嗑着实寂寞,幸好现在有周若煦愿意陪她。
一到饭点,她就拿着饭盒蹿上顶楼,穿过办公区,来到一扇铁门前。
这层楼平时由八杆子打不着的业务部门坐镇,除了借用会议室以外,言落落几乎从未上来过,更不知道过道尽头竟有扇铁门。
它跟库房的门有些相似,就是上个月把她和周若煦困住的那间。
言落落推开门,正午的阳光瞬间照在她脸上,晃得她眯起眼张开手,透过指缝目视前方。
只见一位令人目眩的美少年正站在露台中央,周身映着光辉,比夏日更灿烂。
“言姐姐,你来啦!”
一见到言落落,周若煦就笑了。
他颠颠儿地跑过来,言落落甚至能幻视出他迎风忽闪的小狗耳朵。
“好想你啊!”周若煦一把扑住言落落,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前天不是才见过吗?”言落落跟着笑起来,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
“可是我昨天也很想你,”周若煦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甚至连现在都在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言姐姐就站在我面前,但我心里依然全都是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以后永远,每分每秒都会想你。”
周若煦声音雀跃,把金灿灿的真心捧到太阳底下。
少年人从不怀疑自己,他一句承诺就是永远。
言落落情不自禁捂住胸口,在心中落下姨母粉般的热泪,如果周若煦出道做偶像,她甚至愿意当场为他打钱。
可惜这世界没有职业偶像,或许与缺乏恋爱幻想有关?言落落想不通。
“对了,”周若煦忽然从兜里摸出两个小瓶子,“不知道言姐姐的肿痛痊愈没有?我特意从学校带了药。”
言落落接过瓶子,定睛一看,一瓶写着红花油,一瓶写着风油精。
“一个消肿,一个镇痛,很完美吧?”周若煦弯起眼睛,笑靥如花。
言落落:“……”
好小子,你这是要让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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