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郑嘉元真的霸王硬上弓,言落落势必抄起菜刀献上一出霸王别鸡。
不过他没有。
所以言落落也配合地松开肉棒,以免让他憋得难受。
按理说应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郑嘉元的手却依然贪恋地在温香软玉上游走,还时不时挑肥拣瘦:“这衣服太碍事了,不如换一件。”
“换哪件?”
“就那件。”
言落落顺着郑嘉元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条挂在粘钩上的围裙赫然映入眼帘。
言落落:“?”
她指指身上的睡袍,又指指围裙:“脱了这个,穿上那个?”
郑嘉元勾起嘴角:“对,有问题么?”
问题可大了去了!
围裙能遮住多少地方?恐怕连那对浑圆的巨乳都盖不全。
从正面看,单薄的布料,最多能遮住两点乳首,以及南半球的中心地带。
至于显赫幽深的乳沟,和靠近胳膊的那两截半圆,可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外,稍微一走一蹦,就作势要从侧边跳脱出来,直等着旁人守株待兔,捉拿把玩。
光是想象一番,就足以令人血脉喷张。
言落落不禁脑补自己穿着围裙走在人群中的画面,乳首越来越痒,越发想被抚弄。
“用力、再用力一点。”她隔着睡裙握住郑嘉元的手,让它紧紧抓住乳房,胡乱揉捏着,作弄得更加激烈。
“怎么了?突然变这么湿。”郑嘉元明知故问,声音带着戏谑。
他把另一只手从言落落腿间拔了出来,上面接了满满一捧爱液。
“裙下的画面,应该很美吧?”郑嘉元把爱液抹到言落落的大腿上,嘴上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屏。
“嗯啊……湿漉漉的……”言落落淫叫出声,身子软了下来。
郑嘉元一手揉着她的胸脯,一手兜着睡袍制住她的大腿,又用肉棒顶住她的腰身,舌头则倏尔探入她的耳道。
“咿呀……”言落落条件反射想要躲开,却动弹不得,只能任凭男人的舌尖在耳朵里进进出出,纤薄的皮肤被舔得湿湿嗒嗒。
上面有太多末梢神经,敏感过度,又痒又酥,直窜头皮。言落落觉得自己耳根发烫,头脑发胀,几乎快要胀裂开来,从身体里喷射出一簇簇白日烟花。
“嗯啊……不行……”言落落脑袋晕晕乎乎,眼前一片迷朦,柔若无骨地瘫倒在郑嘉元身上,小穴止不住淌水。
郑嘉元低头轻吻怀里的女人,大手不动声色摸到她腰间,一把扯开腰带。
睡袍猝不及防地滑开,把毫无防备的酮体奉到男人眼前。
“呀!做什么!”言落落条件反射想把袍子拽上来,却被郑嘉元按住手腕裹入怀中。
此刻她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溜溜的,除了还挂在大腿中间的内裤。
郑嘉元笑了笑,叁下五除二将把睡袍彻底剥下,与粘钩上的围裙换了个位置。
然后言落落脖子上就挂了片化纤布,上面还印着小猫图案。
“变态,这要让同事看见怎么办?”言落落又羞又赧,忐忑地盯着门外走廊。
“‘变态’?胆子肥了,嗯?”郑嘉元系好围裙后面的细绳,啪地拍了下言落落的屁股,臀浪颤了叁颤,嫩白的尻肉骤然多了片淡粉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