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扭,我的裤子就要破了。”郑嘉元压低声音,竭力遏制着欲望。他突然有种原始冲动。他应该大力扯下女人的衣服,把它们撕得粉碎;他想看残存的破布散落在女人身上,想凝视她半遮半露的诱人酮体;他要强硬地插入女人体内,粗暴地来回抽插,没有停顿,没有怜惜;他希望女人奋力挣扎,更希望她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期望女人扭动,羞耻,面颊绯红,眼中噙泪,一边泪眼婆娑地哀求乞饶,一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他要让房间外的同事听见她的叫声,让所有人看见这个平日里正经乖巧的女人,是如何在自己的胯下变成这幅淫荡模样……
对他而言,言落落就像一只待入狼口的娇嫩羊羔,他只想在她身上倾其所有,在她身上不遗余力。好比堵塞多年的堤坝突然开闸防洪,此刻他只想把积压叁十余年的欲望一泻千里。
察觉到自己的疯狂想法后,郑嘉元自嘲地勾起嘴角。才过了短短几天,就精虫上脑成这样,大概真是疯了。他努力保持理智,尽量压低身子,让沙发牢牢遮盖自己的身影,至少避免身下的女人过于难堪。
言落落见他停下动作,不由轻声发问:“这是……放过我了?”
她轻启贝齿,吐气如兰,挠得男人心痒难耐。郑嘉元喉结一动,抬起臀胯,大手扯住言落落的内裤,利落地剥至小腿,绕过裹着黑丝的脚丫,随手扔到地上。
没等言落落反应,郑嘉元就双指并拢,滑进蜜穴,搅动一穴春水。静谧的会议室里,只能听见噗叽噗叽的水声,这淫水的呐喊在玻璃房内来回飘荡。
“湿成这样,怎么可能放过你。”郑嘉元掏出手指,把黏腻的体液抹到言落落的乳房上,在无暇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划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被粗大的手指这么一抚弄,言落落不禁吟哦出声。郑嘉元心满意足地摘下眼镜,露出俊朗的面容,然后把残留爱液的手指伸到言落落眼前:
“看,你已经准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