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言落落正端坐在电脑前码字,忽然感到乳首一阵酥麻,脸瞬间开始发烫。她意识到发情期来袭,便小心翼翼地避开周围同事的目光,隔着衣服拽了拽内衣,尽可能不让它摩擦到胸脯。
可惜发情期的触觉过于敏感,亡羊补牢不过杯水车薪。言落落纤弱的手腕每在键盘上轮转一次,那两团高耸饱满的白兔就会被牵动一次;她每呼吸一次,粉嫩的乳首就会被内衣摩挲一次。在棉织物温柔细腻的抚慰下,那对乳首不听话地挺立起来,发痒发胀,无限渴求着衣料的爱抚碰触。
言落落情不自禁地用双臂挤压着胸脯,想象有一双大手覆盖在上面,包裹它,摩挲它,揉捏它;或许那双手的食指还会频点乳首,若即若离,蜻蜓点水,让暧昧的酥麻感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再让拇指与中指夹住那敏感的凸起,打着转儿轻轻揉搓,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点。那双手一边揉捏,一边戳点,一边揉搓,两团白嫩圆润的脂肪就此沦为情欲的发射塔,言落落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摩擦……
“言落落,你的PPT不合格。”
一个低沉的男音在言落落身后响起,吓得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知道了,我马上改。”言落落一边匆忙应着,一边慌乱地整理衣服,还不忘捂住红透的面颊,唯唯诺诺地站到一旁。
“马上改?知道改哪里吗?”男人讽刺一句,冷冷地推了下眼镜,似乎没发现言落落的异状,只顾着耳提面命,把她的PPT批得一无是处。
言落落乖巧聆听,不敢反驳这位麻烦的高冷上司。在人前,她尊他为“郑总监”,背地里,她管他叫“那个眼镜男”,语气里充满怨念。
现在她怨念不起来了。她只觉得难受。
她身体微微发颤,下半身抖得尤其厉害。她努力调整呼吸,但棉织物包裹下的乳首依然频频带来酥麻感,电流般涌向胸口,涌向小腹,涌向那不可描述的敏感地带。
她湿透了。
她清晰地感觉到,爱液正从体内奔涌而出,浸透那条单薄的蕾丝内裤。股间变得黏腻难忍,她想分开双腿,但发痒发涩的小穴又让她不可自制地越夹越紧,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来,能把她的身体把她的欲望尽数填满。
“……问题就是这些,听清楚了吗?”郑总监的结束语清晰地传来。言落落迅速回神,小鸡啄米般点头,内心祈祷他赶紧说完赶紧走,自己已经忍不住要冲向卫生间了。
然而,郑总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站在原地,镜片后的鹰眼锐利地审视着言落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言落落不安地捏住衣角。她眼神含雾,迷离飘忽,面颊红得仿佛要熟透,额角渗着香汗,呼吸带着热浪,身体灼人般得烫,下面淌着液体,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浓烈暧昧的信息素已然席卷整间办公室。
遭受着发情加紧张的双重袭击,言落落险些站立不稳,慌忙扶住桌角,原来没有抑制剂的发情期会这般难熬。郑总监仍盯着她,一双剑眉蹙了起来。言落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该不会……识破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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