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冲完澡,一身清爽,哼着小曲就出来了。
他倒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赤着腹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打算看会儿电视。
今天他如此从容,是因为他早上看见苏砚尘推着行李箱出去了,看样子又是出差。
既然男主人出差,他便可以鸠占鹊巢,如愿以偿的慰藉独守空房的女主人。
他简直就是个“大善人”的存在。
他还在沾沾自喜看球赛的时候,就遭受突如其来的枕头袭击。
“砰砰砰”,连续砸了四五下,不仅把他好不容易吹好的发型砸成鸡窝,还差点砸得他大脑空血。
以这手劲儿要是换作板砖,都能把他拍死。
身体先于大脑反应,他“噌”地一下站起身子,眼里直冒火星,拳头都握紧了,可回头对视上那抹倩影时,立马就耸了。
他还真是缺心眼,这家里除了姐姐还能有谁敢这样对他啊。
“怎么的?你还想动手?”舒瑶双手掐着腰,秀眉挑得老高,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怎么会呢。”他怎么敢啊。江延的语气立马软下来,眉眼也慢慢舒展开来,屁颠的走到姐姐面前想抱抱,却被她嫌弃推开了。
光洁性感的胸膛裸露在外,腹肌形状健美,身体还没擦干,扑簌簌的往下滴着水滴。白天光线足,阳光有如圣光般照射在他身上,他本来长得就白,皮肤保养得比女生还好,惹眼得像只男狐狸精,而且他身下斜着隆起的那一大包,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大白天耍什么流氓?”舒瑶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飘,他的确有令女人趋之若鹜的条件,她暗骂自己没出息,努力将目光挪开,把他落在浴室的衣服撇给他,说道,“赶紧给我穿上,没事儿就早点走。”
“哼,谁说我没事的。”他不满的哼哼,姐姐又在赶他走了,刚才她倒是爽过了,他却只能躲到浴室里自己解决,这怎么能行呢。
他虽然接过衣服但是并不打算穿上,反倒是慢悠悠的坐回沙发,然后突然大手一挥,把浴巾直接扔到地上,毫不避讳的露出自己光裸的身体。
只见他张开双腿,大咧咧的露出那根肉粉色的大肉棒,此时的肉棒虽然还在软沓沓的耷拉着,但是伞状龟头依旧硕大。
他先是像甩香肠一样将肉棒在腹部处拍打着,待那根“肉肠”形状稍显紧致,他又伸出双手上下撸动起来,撸着撸着就见那根“肉肠”渐渐变得挺拔,仔细看肉皮表层还浮现出清晰可见的青筋脉络,到最后那根甚至不用手扶着就能挺立起来,柱体也呈现出那般惊人的长度。
待它完全撑起来后,他甚至要依靠双手才能完全握住那根硕物,他的那根不是完全直的,前半部分还有一点微微上翘,弧度刚好适合插进女人的蜜洞。
这时候,肉棒柱身的颜色也由原本肉粉色完全变成她以前常见的深红色。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他硬的时候,那根物件还会自动变色。
怎么跟变色龙似的。
“姐姐...姐姐...”光是呻吟也就算了,偏偏嘴里还念叨个不停,他动情的套弄着身下这根巨物,那物体如充气般,越撸越粗,狰狞的青筋暴突,尤其是龟头部分,充血般肿胀,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光看这根肉棒,形状和尺寸都会让人以为是个粗犷的糙汉,哪曾想这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
“姐姐...快...摸摸我的大鸡巴...”江延一双黑溜溜的眼眸有些发红,看向她的目光虽有些涣散,但却像喝了春药般极致迷醉。
等等,不对劲儿!
他这是在干嘛?
在她面前正大光明的耍流氓吗!
更确切的说,这男人又发骚了?
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这股骚劲吗?
“姐姐...求求...”他的眼底蓄满一池春水,水汽漾在瞳孔中,越发的混沌。
他现在是因为她没有摸他,就摆出一副要哭的模样?
这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