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无论妾身说什么,您都是不会信的,如此,您大可不必来问妾身。”百里霜冷淡道。
李宗义听后反倒是不说话了,他看着百里霜走出了屋子,便在桌子旁坐下。
李宗义的桌子上还摆着酒壶,这是几日前聂丽阿朵特地找人寻来的,酒味香醇,让人欲罢不能。
李宗义给自己倒了一杯,可酒刚刚要入口,便觉得这酒有些不对劲。
李宗义不是贪杯之人,若不是聂丽阿朵喜欢喝酒,李宗义也不会时常饮酒,可如今这酒却有让他上瘾的错觉。
李宗义捏紧了酒杯,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念头。
皇宫,
帝这几日憔悴了不杀,时常只能坐在椅子上,不能久站。
越是身子虚弱,帝就越是念及自己仅剩的两个儿子。
帝特地摆宴席,同李宗义和李宗渠二人痛饮,也希望能早日消磨他们二人只见的芥蒂。
“听说义儿前几日晕倒了,可是操劳过度?”帝关切询问道。
李宗义带着伪装的笑意道:“大漠国自从归顺我杞国之后,事情就一直很多,尤其是对大漠地域的管辖一直都是儿臣心中一件大事。只是儿臣身为太子,操劳也是应该的。”
帝淡淡一笑,又看向另一侧只顾着吃花生米却一句话也不说的李宗渠:“瞿儿,听说你在府里中了些花草?朕记得你以前是不喜欢打理这些的。”
李宗渠抬起头道:“清如有孕,看看这些能够舒心,而且这些花从前很多都是许将军在时种的,如今许府没了人,花草也无人打理,便请人把这些都移来了王府。”
帝微微点头道:“这样甚好,清如看着这些花草也能宽慰许多,也难得你这样的心思。”
李宗义在一旁发酸道:“也是,四弟向来清闲,自然在哄女人这件事情上要高于旁人不少。”
李宗渠翻了个白眼给李宗义,冷笑道:“兄长这话就差了,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过得不顺心,如何能够给天下百姓安定?管好自己,才能管别人不是?”
李宗义和李宗渠二人每每都是说不上几句就会吵起来。帝夹在中间也是为难,只能道:“如今就只剩下你二人了,日后要好好扶持好好照应才是,别跟朕一般像个孤家寡人。”
“说起孤家寡人,儿臣从前还能同魏驰说说话,可自从四弟来东宫大闹一场之后,魏驰就被四弟杀了,儿臣也是没了个能说话的人了。”李宗义不冷不热道。
帝自然是知道魏驰之死一事,只是帝并不想过问,可谁知李宗义今日却忽然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