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她就该是我老于的女人, 这是上天注定的事, 怎么也改变不了。”
温舟勍睨他,“谈个恋爱还信命了。”
“不信不行啊,以前我也没想到,我能追个女人追的要魔怔了。”他指着车里的画啧啧, “要是以前谁说我会拿三年的工资去买一个巴掌大的画, 我不抽他也得骂他咒我。现在你再看看……”
他咧着嘴笑的怎么看都是美滋滋。
温舟勍懒得理他,过了几个路口后赶他下车。
“干什么?我请你吃饭去啊。”于淀乔摸不着头脑,“吃枪药了, 我高兴你还不乐意了。”
温舟勍:“送你的画去。”
说完,他忽然僵了一下。
“怎么了?”于淀乔正要看过去, 身旁的车忽然疾驰而去,卷起的树叶啪啪打到他脸上。
“操!”于淀乔纳罕, “你他妈赶着投胎,想撞死我啊。”
然而, 白车已经远去。
温舟勍跟上商渔的车, 在她转入车流量少的车道时, 飞快超车转到她前面,逼停了她的车。
他摔门下车,砰砰敲响商渔的车。
刚才,他看着商渔从厉斯远的车上下来,红着眼眶上了自己的车。
她刚一上车,厉斯远的车便飞快离开。
车窗落下,商渔脸上的泪都还没抹干净,“是你啊。”
“你怎么开车的!想碰瓷啊!”赵鼎刚才差点要撞上前面的车,人吓得三魂七魄都要散了,又见他这么怒气冲冲来敲小姐的车门,态度更不好,开门就要下去,“想碰瓷也不看看……”
“赵鼎,他是我朋友。”商渔说。
赵鼎愣了下,开别克的朋友。
他又怒瞪了这人一眼,见商渔不说话,也只能作罢。
“下车。”温舟勍说。
商渔愣住:“我、我没什么要和你说的。”
“下车!”
“小姐?”赵鼎疑惑看她,想着要不要报警。
商渔抿了抿唇,对上温舟勍阴沉的脸,思量了一下后选择了下车。
温舟勍拽上她往他的车走,“你干什么?”
“要是不想厉斯远听我讲卡朗,现在就跟我走。”
“小姐。”赵鼎下车拦住。
商渔紧绷着脸看温舟勍,沉默了一下,想到刚才冷着脸离开的厉斯远,不敢再拒绝,事情已经够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