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擦,温舟勍低下头,唇摩挲过她后颈,酥麻痒意密密麻麻的窜过脊背。
“别咬……”
她躲不及,被他圈在怀里,细细吮吻,温热的汗被舌尖勾走。
“又甜又咸。”
他说,声音低哑。
嫩白的脖颈,像是雨后一只刚生出来的新鲜嫩笋一般。
商渔忍不住缩脖子,却招的他贴过去,抱的更近,像蜂采蜜般。
勾走汗液,温舟勍俯身要吻她。
商渔躲开,嫌弃的看他嘴,“好脏。”
他眯眼。
她摇头。
没撑三秒,温舟勍过来抓住她,抱进了浴室。
七月底,学校的事彻底结束,温舟勍开始放暑假,商渔问过他从课上匆匆跑出来,撂下那么多学生,学校有说些什么吗?
他满不在意的从她嘴里抢走奶糖。
“能说什么,最多开会提两句。”
后来许月来吃饭,商渔不放心又问起来,才知道温舟勍在学校是个非常惹人注目的老师,喜欢他的学生太多,科研成果也做得好,一举一动盯着的人很多。原本定于暑假前举行副院长升任,结果因为他的冲动行为招来一些非论,说他骄傲自满,有违师德。
学校出于多方考量,不便在这风头浪尖的口举行升任,延缓了他的升职。
关于这件事,温舟勍没有提过,只是商渔想起来要帮他庆祝升职的时候,他不咸不淡的说:“以后吧,现在只顾得上你和孩子。”
当时商渔也没多想,许月走后,商渔坐在阳台,咬着颗奶糖发呆。
“这颗吃完不能再吃了。”温舟勍端着杯莫吉托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商渔嗅了嗅鼻子,舔唇看他酒杯。
“你不能喝。”
商渔瞪他,“不是想闻奶味吗,干嘛不让我吃了。”
他捏住她下巴,让她张大嘴巴,看着她齐整牙齿,“别把牙吃坏了,糖含完了就去刷牙。”
“也是,别烟戒了,我牙还黑了,也太得不偿失了。”说着,她暗搓搓摸上他酒杯,被他攥住压在了大腿上,她挣不开,忿忿闹了几爪子。
“你还会调酒啊。”她不是眼馋酒,是眼馋他的手艺。
“以前混,不学无术,什么都喜欢玩一玩。”
“你不学无术?”商渔白他,“我可知道你世界级化学大赛都拿奖了,还有张偷拍图爆红网络。”
“你看过?”
“……没,没啊。”
温舟勍捏了捏她鼻子。
“就瞟过那么几眼,就几眼。”
“是吗?”
“行行行,看过好多次行了吧。”商渔敷衍他,心里又补了句,不是好多次,是成千上万次,那张照片被她打印成海报贴在泛黄脱皮的墙上,日看夜看,睡前看睡醒看,看的纸张都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