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我的羊盯了六年。”她指向温温,一脸诚恳:“你打算怎么吃?烤?炸?煎?涮?”
温舟勍:“你敢。”
“我不敢,我让你来。”
温舟勍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在她面前胡说八道。”
“唔唔唔唔……”
“什么?”他掌心微离,又没完全离开,以防她接着胡说八道,只是商渔说话的气音都会落在他掌心,痒痒如窜过的电流,让他喉咙发痒。
“你不该是用吻堵住我的嘴唔……”温舟勍的手又盖在了商渔嘴上。
他一脸无奈道:“果然不能给你说话的机会。”
他老神在在的对温温说:“你在这吃草,我去教训教训你主人。”
说完,他拉着人走去了廊檐下,在手刚离开商渔的嘴,商渔要大声辩驳时,被他转身按在了柱子后,跟着吻落了下来。
商渔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灵活,长驱直入的要反客为主。
温舟勍挑眉,笑着看她,任她放纵。
商渔嘴唇稍离,嘴唇濡湿,有银丝浅浅勾出,她手指重重碾过他的嘴唇,眼神乖张轻佻,吐气如丝:
“温老师,好好教训教训,深刻些……”
在事情向危险边缘走去时,商渔拉下腿上的手,“温温还在,你还没吃蛋糕呢。”
温舟勍指腹抹掉她嘴边水痕,“没想做到底。”
商渔翻了个白眼,“嗯,我信。”
温舟勍哭笑不得的捏捏她脸蛋,拉着她整了整衣服,两人又人模人样的回到温温旁边,坐在她旁边的草地上拆蛋糕。
蛋糕上面有雪山、破木屋,旁边写了个一排小字:“老温在哪,哪是我的归途。”
温舟勍看了半晌,说了句:“你没写年龄。”
商渔好笑的盯着他,只当没看到他眼里的感动征然,“你就这点感想啊。”
她拍拍他衣领,“男人三十一枝花,我很幸运,踩了狗屎运这么兜兜转转还能再把你给踩了。”
温舟勍挑眉:“是我一直在等着你踩。”
“你长了刺啊,谁来采都不行。”
“嗯,如果那人没有个小木屋,我周围会长满荆棘。”
“敢情你是看中了我的嫁妆,可惜……”商渔遗憾的摊手,“索南大叔去世后,小木屋已经拆掉了。”
温舟勍的手指在两人中间指来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