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评价好男不跟女斗这句话?”
商渔连连点头:“说的就是你,顶顶好男人。”
温舟勍好笑好气的舔后槽牙,“这就要怪你识人不清了,小女孩,让成年男人教你点社会险恶的道理吧……”
“唔……触电了!”
“老温,你摸哪里?!”
“那,那里不行……”
“老温!大黑还在那里!他、他不能看。”
“啪。”
商渔养的大白马被一屁股打走。
女孩软唧唧可怜,脸烧成绯红,天边橙红朝霞都没眼前面颊吸引人:“再往下……温温和虾兵蟹将也都不能看……”
“那来进屋慢慢学,十三摸往后具体什么流程你还不清楚……”
“呸!”
“你不要脸!”
“你大流氓大色皮!”
“天天裤子掉地上你不是男人!”
连连骂声随着男人抬手甩上的木屋门,戛然而止在草原里。
不知勾起的是否为同一回忆,毕竟这样的嗔骂太多,房间一时安静,两人默契的躲开了眼神。
温舟勍喉咙滚了滚,拿走手边杯子灌了口水。
商渔咳了咳,手指无意识勾着圆润耳边的发丝,下意识找话说:“那什么……”
温舟勍看过来,商渔还在:“那什么,就那……那什么来着……”
“饭要凉了,吃饭。”
“哦。”
商渔低下头吃饭,咀嚼了两口,忽然拍筷子。
“混蛋!我买戒指是要给你惊喜来着!天杀的八卦记者!”
温舟勍疑惑的看她:“戒指,什么戒指?”
商渔扭头看他,眨了眨眼,“我说戒指了吗?”
“好像没听到。”
“嗯,我说饭快凉了,我们得快点吃。”
“好。”
“老温,你煮的红豆粥很好喝。”
“嗯。”
“老温,你也很好。”
“嗯。”
“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