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阔嗤笑,“你想说什么?你不会不知道那位大小姐有多喜欢我们厉哥吧,你要是想吃富婆的软饭,我劝你尽快换个人。”
温舟勍没理他,掏出震动的手机,走去别墅外的花坛接电话。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温舟勍应:“没事,王老师您不用道歉。下雨的缘故,也没人想到会出这种事……嗯,我钥匙还在垫子底下……你看看掉下去的花没事就行,阳台我回去收拾……”
朱金阔只听只言片语,已经估摸出了大概。
下雨刮大风把楼上的花盆给吹砸下来,正好落这家阳台上。
看他的车和一身打扮,朱金阔已经没甚意思的收回了探看的目光。
“厉哥,我们进去吧。”
厉斯远白天接受完采访,朱金阔晚上就拉了一帮人找他喝酒,绕着他追问:“厉哥,你给我说说你咋想的,你还没忘了许映樰啊。”
“要我说,牛还是你牛,商渔都……”
厉斯远端着酒杯不语,冰冷的目光先看了过来,朱金阔打了个冷颤。
“得,不问了不问了。”
话问不出来,戏却是想看,就这么兜一大圈人回来明着说是接着喝酒,其实想看商渔怎么个反应。
还没进门,拉上行李的商渔已经走了出来。
“嫂子,你要出差?”朱金阔旁边一个叼着根烟的男人问。
“老犬你傻吗?厉哥还在,嫂子能现在去出……”
“别再叫我嫂子了。”商渔停在离厉斯远一步的地方,抬头看向他,顿了下说:“阿远……我想走了。”
朱金阔没整明白,“嫂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没明白,是谁也不敢信。
商渔?不想赖在厉斯远身边了?可能吗?
商渔看着厉斯远不说话。
厉斯远厌烦的蹙眉,“别干这种无聊的事。”
商渔抿抿唇,低下了头,声音低低的又说了一遍,“阿远,我们分开吧。”
“我们在一起过?”厉斯远讥诮问。
商渔心口窒了下。
三年前商渔搬进这里,以为能打动他的心,没想到到头来是这么个结论。
“嫂子。”朱金阔要笑不笑:“你就别瞎折腾了。”
“就是。”抽烟的老犬嘀咕,“说的跟你舍得离开似的。”
“为早上的采访呗。”旁边自动有人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