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王元儿把它一圈一圈的缠在自己白皙圆润的手上的,趁着那肌肤,更为的晶润,她心中欢喜,主动吻了上去。
……
五月初九,乃是王元儿二十二岁的生辰,因着这天气,心里又存了心事,她也没办生辰。
秋月她们一早就煮了一碗长寿面,挑了一根长长的面侍候她吃了,又让初哥给她请安磕头,算是过了生辰。
但辰时正,宫里容仪娘娘还是打法发了人送了礼物赏赐过来,而八里胡同那边的宅子,几个弟妹过来给她请安,一道吃个饭,也叫贺了她的生辰。
自崔源走后,王元儿就把他送的那条手串戴在手上,差了袁大志等人时常注意着,一旦有什么消息,立即报上来。
所幸的是,这报上来除了各地有小涝,并没有什么不幸的消息传来。
进了五月十五,京城连续三天下起了暴雨,京中的炭一下子涨到了高价,多家铺子缺货,有好些人家有钱也买不到炭,这炭火一下子成了稀罕物儿,不得不从南边运来。然而,多地连续下暴雨,江河水位暴涨,这运输的路多处堵塞,陆路因为下雨,这炭运过来的,大多已经湿了大半,饶是如此,炭一到就被抢了个精光。
在如斯情况下,崔家的炭火也是渐渐的告急起来。
“这章嬷嬷太过分了,今天竟然只送了两小筐炭来,咱们大少爷的尿布一天十来条,还有小衣裳,***衣裳,两筐炭,哪够用?”秋云气匆匆的找到王元儿告状。
王元儿皱起眉,将手中的毛笔搁在笔架上,道:“你没和他说,初哥的尿布时常换洗?”
“自然是说了的。”秋云沉着脸道:“可**奶您当那老妖婆是咋说的?她就说大奶奶那边也要准备着起来,要时刻保持了干爽,一旦大奶奶发动,也有干的布料用。她还说现在这炭也是短缺,每房每院,十天只能发两小框呢。啊呸,我可问过了,三房那边都是三框的炭,再说了,大奶奶如今也才七个月的身子,还有的是日子呢,她倒是急轰轰的巴结起来了,谁知道生的是什……”
“住口。”王元儿的脸沉了下来,厉声一喝,瞪着她:“大奶奶也是你能编排的?规矩都到哪了?”
秋云忙的跪了下来,脸色微变。
“你是我的陪嫁丫头,过些日子也都是管事娘子了,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着我,你这样的话,传出去让人听到,岂不是陷我于不义?轻的说我管教不好,重的还不是说我对大嫂不敬?”王元儿冷冷地看着她。
“奶奶,奴婢错了,奴婢就是着急上火了。”秋云低着头。
王元儿哼了一声,知她是为自己抱不平,半晌才叫她起来,道:“二爷在外奔走,咱们这个院子就更要谨言慎行。不但是你,底下的丫头婆子也是,你们都要多管着,别让人抓了咱们的把柄去才是,逞一时的口舌,凭白惹了是非,那是得不偿失。”
“奴婢知错。”秋云羞得脸色通红,又问;“那奶奶,这炭怎么样?难道就让那婆子欺了咱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