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立即噤若寒蝉。
王元儿这才道:“你一路保重,有事写信来。”
王敏儿点头,又和张氏说了一会子话,这才扶着丫鬟的手上了马车走了。
送走王敏儿,王元儿进了宅子,招来秋棠。
“上次清儿来信是什么时候?”她皱眉问。
秋棠在心里想了一下,道:“是二十五日。”
王元儿的眉皱得更深了,道:“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是打算不回来了不成?”
秋棠也觉得有些不寻常,遂道:“要不要派人去接?”
王元儿点了点头,道:“也好,让才叔和秋云去吧,我也想让才叔办点事。”
“那我去唤人来。”秋棠退了下去。
却不料,宋礼玉听说她要派人去京城,便也找了上来要辞行。
“你这是要去哪?”王元儿早已习惯了宋礼玉在家,此时听他要走,不免多问一句。
“上京去,大伯父那里也要去走一趟。”
王元儿听了,又问:“那还回来不?还是直接就回江南?眼看下月就要过中秋,你若不回江南去,那就在姐姐家过节。但想来干娘也想你,要是回去也成,只不能再去其它地方野了。”
宋礼玉听她叨叨的念,摆了摆手道:“离中秋还有些日子呢,到时候再定吧。”
王元儿白他一眼,想着他既然要去京里大伯家,便又吩咐才婶准备了土仪让他一道带上京去。
才叔和秋云伴着宋礼玉一道上了京。
王元儿却是整天心神不宁,做什么都不顺心似的,便是练字,也写歪了好些。
她信步走过王清儿的房间,下意识走了进去。
布置得颇温馨亮堂的房间,仿佛还残留着王清儿的气息,临窗的案桌,还放着她抄的经书。
王元儿拿起来,翻开一看,是一卷心经,一手小楷抄得圆润工整,酣畅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