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不管是为了什么唐家是将二叔当成了那把攻击的剑。“那那张大鹏他们的死……”王元儿又想到另外两人。
“杀人灭口。”崔源淡淡的一句:“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的。”
唐家人竟然这么狠辣!
王元儿惊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袖:“那我二叔呢?会不会……”
“你二叔只是那柄剑他该庆幸的是接触的只是他所认为的‘中间人’若不然只怕……”
王元儿脸色煞白。
崔源的意思是说王二是最边缘的若是角色反过来他是和唐家接触的那个只怕也死于非命了。
她脚步趔趄了下崔源扶了她一把看着她苍白的脸道:“你也别担心你二叔既然还活得好好的唐家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你二叔确实什么也不知情。”
“可是你刚刚说到牵扯?”王元儿不放心。
“我之所以说这个也是想告诉你若是能和唐家不牵扯那就最好若不能最好远着些。唐家做出这个事只要证据齐全了定是会直达天庭的。”崔源提醒道:“涉及朝廷政事旁的我也不能多说说了你也未必能懂总之若能和唐家断了联系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唐家设计这事不管目的为何但敢拿百姓做文章损害国之利益肯定讨不了好端看这到最后掌握的证据到底有多少轻则罢官问责重则诛连几族。
王元儿的脸彻底成了死灰色呐呐道:“我堂妹做了唐家侍妾我二叔他们还参了唐家商船的股这……”
“有些时候必然要舍弃一些总不能把一家子都赔进去至于你妹子若真到了那步远远的逃开倒也不是不能。”崔源轻声道:“再不济就落入做官婢。”
这年头逃妾被抓到固然要受罚但一个大家出事的话也并非没有下人侍妾卷了细软逃跑的事。
崔源是把最坏的打算说出来道:“这也是最坏的打算端看唐家犯下的罪是否能到触及今上的底线。唐家如今走到今天已经算是侥幸毕竟唐家从前是前太子一党做了墙头草才存活到现在不然哪还有什么风光所言。”
李贤也并非善类有人处心积虑给自己挖陷阱他如何忍得?唐家在旁像只狼虎视眈眈的卧榻之下岂容他人安睡? 他必然要铲除异己。
王元儿的脑袋嗡嗡作响心里头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二妹已经定了亲三妹也有人问作坊上的生意也是好得很又有商船在外还想着日子过得顺遂突然听到这样的惊天秘闻她的心就跟被什么堵了一样堵得难受。
“这么说唐家没有啥好日子了?”王元儿艰涩地吐出一句看他点头不由苦笑。难怪上次见唐老封君老了好几岁似的只怕是因为已经察觉到这事?
“只能说唐家也是气数快尽了。”崔源声音有些低:“我与你说这些只是提醒你一句莫要和他家走得太近以免日后受了牵连但今日的话也是出了我嘴入了你耳你可明白?”
也就在这里他才会和王元儿说起唐家若是消息泄露怕是会打草惊蛇可他却不能看着王家受了牵连尤其这王家大房具体是什么原因或许就一个相识一场的份上又或者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