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管她作什么,反正也与我们无关。”田怀德喝得够多的,翻了个身背着她嘟嚷道:“庄姐的事了了,好好准备林哥的亲事才是。”
“咱们银子不多了。”陈氏见他提到这点,就提了一声。
“啥?”田怀德转过身来,翻身坐起,皱着眉道:“前儿那丁黑不是才送了五百两?”
陈氏也坐了起来,小声说道:“能有多少,给庄姐置嫁妆也花了不少,就是二郎那破事,不也被老爷子拿去一百两?这又给知县送了厚礼说情,还有多少?”
想到那事,陈氏就郁闷得吐血,明明到手二百两,这还没用,就被拿了回去,还顺了一百两过去。
田怀德抿着嘴阴沉着脸,心道常说十年清知县,万两雪花银,他怎么捞的钱永远是三位数?该想法子开源才行。
陈氏觑着他的脸色道:“老爷,前边那周家不是说让咱们入股那生意吗?要真入了,还怕不来钱?那才是真的日进斗金呢。”
田怀德瞳孔一缩,抿着嘴迟疑问:“真的只参股就成?”
陈氏听了心里一喜,忙不迭的点头,说道:“可不是,而且,咱们不够股银可是能先赊着。”
田怀德想到处处打点都要银子,把心一横,道:“那你约周夫人吃个茶。”
陈氏喜不自禁,忙不迭的点头应了,却不知,一时的贪婪埋下悔恨的祸根。
第二日经过商议,田敏颜他们决定早些回清平,也不在横河待下去了,省得一不小心就被人算计了去。
从客栈来到田宅,才走近正房,就听得里头吵哄哄的,田敏颜他们对视一眼,果断地决定,一会就走。
进了正房,只见二房的田怀孝涨得脸红脖子粗的,对面的田怀芳是一脸愤怒,边上的陈氏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儿。
田敏颜眼神闪了闪,怕是那祸水真东引了,李氏是动了心思了。
因着田敏颜他们一家子的到来,战火暂时停息了,老爷子看着田敏颜他们笑道:“今儿咋这早过来了?”
“爹,我们是来告辞的,家里还有老多事儿忙乎,这就家去了。”田怀仁说出来意。
老爷子他们一愣,忙道:“也不急那两天,等庄姐回门再走不迟,也吃个侄女婿的酒。”
“是啊,他三叔,哪里就差那一两日的功夫了?横河也老多地方作耍,你们来了两日,也没好好逛,再留些时候呗。”陈氏也紧着说道,知县夫人可是让她力争三房过来横河居住发展呢,还对田敏颜的味精生意极有兴趣,她可要挽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