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外头立即走进两个看似护院家丁的男人来。
见这架势,苏长生小腿肚有些打颤,警惕地看着曹奎,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苏柳的亲爹,我女婿是大将军,你可别乱来,不然我要你的命。”
曹奎鄙夷地冷笑,对进来两个护院道:“扔他出去。”
“是。”
苏长生瞪大眼,尖叫道:“曹奎,你敢,你敢!你淫人妻子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堵上他的臭嘴。”曹奎黑着脸喝道。
“呜呜。”苏长生的嘴立即被一块破布给堵上了,不管他怎么对曹奎干瞪眼的威胁,还是被人抬着走了出去。
嘭的一声,苏长生被两个健壮的护院扔出了曹家,像只蛤蟆似的趴在地上,啃了满口的灰。
他爬起来呸呸两声,叉着腰冲着那关着的门狠狠地骂了几句,直被两护院瞪得心里发毛,这才一路骂骂咧咧走了。
曹奎听了小厮传的话,冷笑几声,为苏柳母女几人不值,摊上这样的父亲,真是不幸。
想到苏长生廉不知耻地说他夺他妻子,曹奎就想暴走,妻子,正确点来说该是前妻,咋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跟着他,看他去哪里。”曹奎哼了一声,想起苏长生说的搞破鞋,眼睛一眯,又招过小厮,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
苏长生趾高气扬地从赌坊里出来,手里攥着几张银票,哈哈地大笑几声,到底是县城旺他,想不到还能赢上一把,如今有了银子,得去楼子寻个姑娘,也好去去在曹家受的鸟气。
想到春楼里feng骚入骨的姑娘,苏长生就浑身火/热,某点雄赳赳地颤啊颤的,便加快了脚步。
可没等他走出巷子的拐角,就被一只麻袋罩在头上,什么也看不清,就被狠狠地揍了几拳,那下手的人还将他手中的银票给抢了,蹬蹬蹬的跑离,扬长而去。
“谁,呜呜,哪个天杀的?”拨拉开头上的破麻袋,只见他整个脸都肿成猪头样,呸了一声,吐出两只牙来,苏长生左看右看,巷子里早已空无一人,手上攥着的银票也早就空空如也,登时嚎了出来:“王八蛋,是谁,谁干的!王八羔子!”
他飞快地爬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似是要寻出那下黑手的人。
不远处,有几个护院的人在看着,他们的手上还拧着一个黑色破麻袋,不由你看我,我看你的,咳了一声,道:“不是咱干的,是有人替咱出了力,咱告诉老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