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付妍敏不知是厌了还是怕了,再没有胡乱挥霍,却依旧过的很奢华,从头到脚,无不是贵妇中的贵妇装扮。
秋楠实在不清楚,她为何要如此糟蹋自己,死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没有爱,更没有性,到底为的是什么呢?难道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么?那一纸婚书就那么重要?
午后,冬日的阳光透过咖啡馆的大幅玻璃窗射进来,照在两人身上,映出一圈浅淡的金光。
付妍敏长年饱受化妆品的摧残的脸十分惨白憔悴,四十的人,却比五十岁保养得宜的女人还要来的衰老,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她的不爱惜。
反观秋楠,长年养尊处优,修心养性,岁月对她特别眷顾,三十多的人了,还跟二十出头一般,皮肤晶莹水嫩,让人看了便心生嫉妒。
付妍敏看着她的脸,恨不得撕毁了事,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吸引了那个男人,让她一无所有,孤独处世。
她不知道的是,神寒爱的不只是秋楠的这张脸孔,还有她的秉性,她骨子的傲气,她的一切身心。
如果以色侍君便能使婚姻爱情长久,男人又怎会出轨,怎会有如此之多的情妇出现呢?大可以寻最美丽的那位结婚。
秋楠看了看咖啡馆墙上的时钟,快要四点三十分了,那是幼儿园下课的时间。
自从和神寒提了要出来工作以后,他就很快的给她安排了一份所谓的工作,在某个贵族私立幼儿园里当钢琴老师,而且,还得有保镖在学校里跟着。
她苦笑,神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是怕她再像几年前那样被那个已经半疯的姚思敏袭击吧?
可即管如此,她仍然很珍惜这次机会,孩子是天真无邪的,她们的笑脸会让她也不由自主露出笑脸和轻松,总比一天到晚在家数着花枝过日子要好得多。
跟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韩思琪,思琪她早已经在几年前结婚生子,现在跟在她身边的是另外一男一女的保镖。
却不想今天,付妍敏竟然会在这个她常来的咖啡馆和她偶遇,到底是偶遇还是故意所然,她不想去深究,那不重要。
“他真的很紧张你。”付妍敏抬头看了一眼在她们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的虎视眈眈瞪着自己的保镖,看向她说道:“我嫂子的事,还是要谢谢你。”
秋楠搅着咖啡的手一顿,想起那次袭击事件,仍止不住心里发寒,她下意识地抚着右手那早已经治愈得连疤痕都没有的地方。
在暮蓝七岁时,因为早已经解除了威胁,加上韩思琪结婚生子,她也就趁机向神寒撤销了保镖的跟随,省的去到哪都有人跟着。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坐着司机的车去接暮蓝放学,因为去的时间早了,学校还没下课,她就让司机在学校门口的停车道稍等,而她自己,则向学校旁边的一家甜品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