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当然知道你是,但那些没眼色的人呢?敏敏啊,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残酷,见高拜见低踩,你不争,就什么都没有了。”她顿了一顿又捂着脸道:“嫂子这一巴掌熬了是熬了,就是替你不值,凭什么她一个小三儿就敢对你的亲人如此嚣张呢?就是持着神寒的宠爱。”
付妍抿将牙齿磨得格格地响,腾地站起身来,双拳握在身侧,一双画着黑眼线的眼睛几欲喷出火来,吓人至极。
她如何不想去争,但也要争得过来才是,神寒根本碰也不碰她一下,儿子,别说是儿子,就算女儿,她也想要求得一个。
可是神寒呢?吃了称砣铁了心似的,要她守活寡,孩子怎么来?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冷冷地道:“嫂子,我不留在这吃饭了。”
姚思燕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声,话她也说到这里了,至于她要怎么做就是她的事,毕竟,荣宠都是靠她自己得来。
冬日的夜,冷清酷寒,暮色如墨,霓虹灯影在暗夜中拖曳出留影,尽管旖旎,却透出无限孤寂。
付妍敏盘腿坐在巨幅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将屋内的灯全开,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感到孤独。
姚思燕的话在耳边里环绕着,透出残酷的事实,本末倒置,明明她才是正经的神太太,却反成那卑微的妾室。
她冷笑一声,几乎可以想象出嫂子口中的情况,是啊,她的排场任谁看了,都只觉得这是哪家豪门贵妇带着孩子逛街,只差男主人没陪在身旁罢了。
秋楠身边众人环绕,而自己,空有一幢华丽的宅子,形单只影,冷冷清清。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神寒平时住的客房,看着那张空无一人的大床,躺了上去,抚摸着那散发着他的气息的枕头,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浸湿整个枕头。
“你在这里干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冷喝传入她的耳膜。
付妍敏爬起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赤足跑下床向他奔过去,双手环着他的腰哀求道:“寒,求求你,给我一个孩子吧。”
她胡乱吻着他解开两颗纽扣的胸膛,双手解着他的皮带,试图引起他的欲望。
“你发什么疯?”神寒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她,薄唇紧抿,眼中露出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