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她前来的只有丽姨和韩思琪,一人侍候她的生活起居,一个保护安危,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位置,也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
这里的人从不问她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何故不见丈夫出现,他们对她表示友好和宽容,理解和微笑。
是的,神寒从没有在这里出现过,这几个月来,他像是遗弃似的着人把她送来这里,而他,连面都不曾露过,也没有半个电话。
她从来不问,也不吵不闹,安静的呆着,和丽姨韩思琪她们一起在异国生活着,逐渐习惯了没有他的生活。
但饶是如此,她仍然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他的身影经常出现在华人日报,出现在她看得见的地方,他的消息,仍然半点不漏地进入她的耳膜当中。
她知道,他快要大婚了,那个盼了许久的女人--付妍敏,快要达成她的梦想,成为他的妻子,神太太了。
当丽姨怕她胡思乱想而刻意藏起那张报纸时,她仍然在其它渠道看到这条消息,看到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勾着他的手臂出现在镜头中,看着他的眼神满脸娇羞和爱慕。
她轻笑出声,此时的付妍敏,会一直笑的如此甜蜜吗?她真的很怀疑。
“小姐,该用早餐了。”丽姨站在屋子门口叫道。
她把手中的兰花丢落在草地上,扶着腰部慢悠悠地向屋内走去,继续着她三点一线的生活。
微风拂过,卷起那朵兰花,落在屋子墙角下的角落,等待它的唯一命运,只有无声地枯萎,一如,某些人。
B市的某个酒店,付妍敏勾着神寒的手臂出现在某个富豪的生日晚宴中,她穿着一袭紫色斜肩晚礼服,脖子和耳朵上是一系列的钻石手势,妆容精致,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
两人被一众记者围堵着,当被问及婚期的时候,付妍敏满脸娇羞,一双眼睛透露出浓浓的喜悦,偷偷拿眼睛瞄去身旁的男人。
神寒一贯的邪肆冷厉,对于记者的提问,显得慵懒又毫不在意,只是冷冷地扫他们一眼,不屑去回答,也不愿多透露一句。
付妍敏只好再一次打圆场,笑吟吟的对记者们说道:“正式的日子到时我们神氏的公关部届时会通知媒体,失陪了。”
神寒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进酒店,她只好急匆匆地提裙跟上,看着他渐行渐快的背影,眼中一片落寞。
那个女人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神寒真正的把她藏了起来,不去看,也没有电话,任他们百般打听,也探不出半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