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股价已经跌破了5美元。”他沉着脸说道,唇线紧抿,眉宇紧皱,对于接下来的情况表示十分的不乐观。
“混账。”金田东旭一脚踹向沙发,那纯木的真皮沙发竟然被他轻易的踹翻在地。
他双手叉腰,在凌乱不堪的办公室内来回走动,眸子眯成了一条线,转过身去看着木村野树说道:“开金库,救市。”
木村野树闻言大骇,那是备用资金,轻易不能乱动,现在竟然要动用这笔钱去救市,这,代表着是要和神寒硬碰硬了。
“但是…”他迟疑着,若是被那班老古董知道,这,面临的就不是怒火那么简单了。
“没听到我的话吗?”金田东旭的眸光刷地飞射向他,凌厉得如淬了毒的寒针,锋利至极。
“是。”木村野树只好恭敬地点头领命而去。
金田东旭看着办公室外的高楼,那极薄的唇斜斜地勾起一角,想要他轻易的服输?有那么简单吗?他从椅子上抓起西装,一边穿一边离去。
秋楠一宿未眠,她曲膝坐在床上,双手环着膝盖,下巴抵在交叠的手臂上,直愣愣地看着对面窗外的花园,那载种得错落有致的樱花树上的叶子枯黄,微风拂过,枯叶翻卷着掉下。她忽地想起流传的一句话,落叶离去,到底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一棵树只要根犹在,不管季节如何更替,叶子绿了又黄,花开了又谢,总会重复而生,一个季节过后,又会重新以新的姿态去展示人前。
如果人也能这样,也不知是累还是庆幸,若换作是她,怕是宁愿彻底的死去,也不愿这样重重复复的花开花落吧?
总觉得,这样活在人世太累,因为没有彻底的解脱,只有无休止的变更,太累,太繁琐。
房间的推拉门又再拉响,她以为,又是那叫美子的来邀请她用早点梳洗,因为她已经来过不下10次了。
然而,出现在房中的气息却让她警惕起来,还没等她转过脸去,一个强大的力度把她推倒在榻榻米上,她知道,那个阴沉的金田东旭又来了,她也可以判断出,自己或许逃不掉了,因为他此时很生气。
叹了一声,她闭上双眼,任由身上的人在她脖间乱啃乱咬,就连抬一下手,她都不愿。
嗤啦一声,秋楠身上的纯棉睡衣被撕破,露出米色的胸衣和洁白如玉的肌肤,金田东旭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身下的人身上,在她身上肆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