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飘逸的米白色长裙,削肩低V束腰设计,领口处露出两道精致白玉般的锁骨,细细的纤腰盈盈不能一握。她的裙脚绣着洁白的栀子花朵,花瓣上还镶嵌着水晶,晃动间,但见流光溢彩,潋滟动人。
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身上的气质,如她身上的长裙一样,飘渺,清冷,淡漠又空洞,就那么茕茕站着,让人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她的头发高高盘起,略显凌乱,却丝毫不掩她的美,那是没经过人工修饰最自然的美丽,在场的女人,美则美矣,却全是用昂贵的化妆品堆出来的,更有甚者,是整出来的。只有她,眉目如画,肤若凝脂,脂粉不施,脸颊自然嫣红,红唇微微抿着,似是有些红肿,让人看了很容易往旖旎上想去。
这是谁家千金?隐约中有点印象,却又从不曾在娱乐杂志上出现过。
但仍然有人认出了她,那被神寒以另一段情事快速掩盖的新闻中的女主角,那个A大的清纯女生。这点消息传出,不禁如油锅一样,被烧开了。
神寒携着这女孩出现,那么A大的另一朵名花,严氏的那位千金,已经被抛之脑后了?
想到这点可能,有人兴奋莫名,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跃跃欲试,为神寒,也为严炎,毕竟这两人都是男俊女俏,大好的家世都摆在哪呢。
但也有人犀利恶毒地瞪着门口的那一双丽人,染得橘红的指甲长长地掐在了手心,捏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原以为他不会出现,但还是有着期待,他来了,却让她尴尬得无法自处,听着身边不远处的窃窃私语,更让她无地自容。
才刚刚和相熟的名媛宣布自己将要订婚的消息,还没从她们的恭贺声中回过神来,喜悦还没散去,却已如同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掉进了刺骨的冰窖当中。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待她?
付妍敏的手紧握成拳,贝齿咬着红唇,站在角落里死死地瞪着从门口走进的那双人。
她的眼角瞄到有人靠近,连忙整了整脸色,恢复镇定自若和雍容,微微笑着看着来人。
“妍敏,不是说你和寒少就要订婚了吗?他怎么带着这个女人出现在这场合,这不是在打你的脸吗?”那是恒源地产的千金王萌萌,一个长相清秀,化着浓妆的女孩,问话尖锐又带着点落井下石看笑话的神色。
妒忌和打压,向来是女人最擅长的戏码。
付妍敏抚了抚鬓边,挺直腰身,故作雍容地说道:“寒少这样的人,向来有些恬不知羞的女人巴巴地贴上来。况且,我们也还没订婚,他有几个女人,也是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