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当年你父亲那事,林光在后面。。。”夏岚昊忍不住站了起来。
“不过是猜测而已。”秦如薇睨他一眼,道:“在利益面前,有些感情,是经不住考验的。”
“慢着,林光的嫡长女,是西南候嫡长孙的妻子。”曲时突然道。
秦如薇听了这话眯了起来,西南侯府,是向贵妃的母族。
“这太明显了,父皇不会不清楚。”夏岚昊始终皱着眉。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有时候,大大方方的,反而不会让人起疑,听说那林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俱全,是难得的美人才女,求娶的亦不少。”曲时啪的打开折扇。
“可这不就是明显的倾向于向家?”夏岚昊依然不明:“父皇。。。”
“若皇上认为林光一直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自又是不一样。”
夏岚昊不说话了。
“不过十万兵权,就要费这么大的周折?”
“殿下,十万兵权,有很多时候,就能扭转一个局面。”庄楚然这时道:“别的不说,要是您认为的这十万兵万无一失时,在最重要的一刻反戈一击呢?”
“所有的忠诚都只为了最后一刻背叛。”秦如薇淡淡的道。
夏岚昊白了脸,曲时则赞许了看了二人一眼。
“卫家,在这里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他喃喃地道。
“假设是这样,林光模仿了我父亲的笔迹写了一封与别国来往的信件,再在一场战役中故意败下阵来,而卫怔,借着被逐出家门的悲情和我父诉衷肠,书房里,多点什么东西也说不定。”秦如薇将几家关系串了起来。
掰倒了卫承,卫家倾倒,多年以后,翻过案子,卫怔就继承了卫家,而林光,顺理成章的成了主将,从此不在屈居人下。
向家和林家成姻亲,无疑中,就是为向贵妃母子多一分助力。
自古争夺皇位,什么都是假的,兵权是最重要的,力量是最重要的。
“可是,这蛰伏得也太久了,你父亲的案子,也是几年前才平凡,是一个小将供出污蔑的,距离过去那案子,也十五年了。”夏岚昊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若是真如秦如薇这么推断,那么向贵妃他们岂不是藏得太深了?
“所以这才可怕。”秦如薇的唇冷冽的勾起:“没有什么比能忍而不发的人更可怕。”
明知道富贵一定会来,为何不等,只要消除了上位者的疑惑,得了信任,什么东西得不到?
而这样的擅忍又有耐性,谁敢说他们不可怕?
“**郡主猜测亦有道理,最主要是,殿下您搜来的证据太过平顺,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