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薇忽然有些茫然。
庄楚然看得心里一沉,心中有些不肯定和慌乱起来。
“薇儿。。。”他轻执起她的手。
微凉的手被温暖包裹着,像是在暖洋一般,看着那修长的手,秦如薇忽然轻笑。
求什么?
求一人心,白发不相离!
她痛过伤过,却依然在求,不求他功成名就,不求他名满华夏,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喃喃地细诉出口。
庄楚然一怔。
秦如薇的视线和他对上,道:“拿你的一生为聘,终生只有我一人,如何?”
没有别人,只有她,只能有她。
“好!”庄楚然重重地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视线在空中交汇,滋滋的发着火花,彼此相握的手越握越紧。
“小狐狸。。。咦。”
从外而进的声音传来,司徒芳的人很快就冲了进来,秦如薇和庄楚然飞快地松开手,两人像是做贼似的,心虚得很,脸红耳赤。
司徒芳先是看了秦如薇一眼,然后再看庄楚然,眉不经意地皱了一下。
庄楚然和他对上,防备警惕心性立即升腾到最高点,这美得像女人的男人,是个大威胁!
他的敌意明显,司徒芳的眉也就皱得更紧了,这人,不喜欢自己。
“冒冒失失的横冲直撞作甚?”秦如薇心虚地轻斥一声,又道:“怎么今儿这么早就回来了?”
唐冶出发南疆去采药,唐濮的眼睛却不能干等,在最根本的治疗之前,司徒芳要隔上三日就去给他针灸一次,为根本治疗做准备。
“唐濮那里来了客人,所以就回了。”司徒芳坐了下来,双眼依然不离庄楚然。
庄楚然笑着一拱手:“司徒公子。”
“这是上次在县里的庄楚然,你还记得吗?”秦如薇见司徒芳瞪着庄楚然,便介绍一句。
“我又不是傻子,如何不记得?”司徒芳白了她一眼,道:“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