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也太缺德了,这是要把咱大家都给卡死啊!”
……
人们还说了很多,沈溪后面的也没仔细再听,她只是两眼晶亮的盯着自己妹妹。
最后没忍住伸出一根手指在沈淙的脑袋上戳了一下:“你这脑子怎么转这么快?小时候也没觉得你有这么灵啊?”
沈淙笑了笑没吭声,脑子里却在琢磨之后的事儿。
如果几个聚集点的人联合起来去和迎水村谈判,那么这个问题不难解决。
迎水村的人做的这件事说白了就是个小聪明,从哪儿论他们也不占理。
那个所谓的小堤坝长不了,估计这一两天就得拆了。
可是这件事结束之后呢?
按照沈淙的记忆,这场旱灾还要坚持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因水产生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多。
等到将来河水真的越来越少,或者真有一天要断流了,小区的人怎么办?
全靠政府的送水车?
要知道那个通道到现在还无法过车呢,那送水车将来怎么过来还是个问题。
最好的办法是打井,而且要尽快开始行动。
水越来越紧张之后,能想到这个主意的地方必然会越来越多,到时候打井队肯定会特别吃香,也肯定特别难请。
最重要的是——价格也会越来越贵。
但是,就算是现在要请,打井队去哪儿找?
还有,请打井队要花费的开支从哪儿出?
沈淙越想越头疼。
她捶了捶头,无声的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有病。
又没人给她发一分钱,怎么天天操的都是领导都操不了的心。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沈淙想的一样,迎水村这次并没有坚持很久。
在几个聚集点的人一起组织起来去找了他们,并且也撂下了重话之后,小河的水再次恢复了正常。
可这件事给大家心里留下的不安却并不是马上就能够被忘记的,没等沈淙提醒,小区的人已经自发的开始讨论要找人打井的事儿了。
只是打井肯定要花钱,而这笔开支肯定是人们此时无法承受的。
所以讨论的人很多,到后来这个话题还是不了了之。
毕竟光说也没什么用,大家此时都还处于为明天的早饭担忧的境地,更远的事儿一时也顾不上了。
政府之前说的话也没错,关于土地污染这件事上面确实很关注,之后也先后派了好几拨人走了很多地方去做实地考察。
只是考察归考察,结果怎样却无从得知。
那些人来之后也不过就是重新收集些土壤,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