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他,留着给你暖床?”,身后传来程砚清凉飕飕的声音,白知予回头,哦,回不了。
程砚清来到她身边,看见她被扯烂的衣服,眸色深了深,他拨开那层肚兜,看见白知予挺立的乳头和那白嫩奶子上明显的掌印,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程砚清拔出匕首将白知予身上的绳子割断,又脱了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将腿软的白知予半搂半抱了起来,他说:“不杀他也行,摸了你胸的手得剁了,亲了你的嘴巴得砍了,至于他身下那玩意儿,更留不得。”
云朗行显然对于程砚清和白知予如此昭然的亲昵更加感到震惊,他两这样子,显然有过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而他的兄长,白知予的夫君居然对此毫无波澜。
“别、别,那个,他也没干啥,就…就没干啥,哎呀,你们出来,听我讲啦。”,白知予将两个男人扯了出去,“我想留他一命只不过是看在他替我受了那么多伤的份上,就…留他一命也算是我跟他两清了,你们知道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不让我还掉,那我就得一直记着他在心里,你们想我这样?”
男人们对视一眼,知道白知予说的是实话,“那他亲了你还摸了你,这笔账怎么算?”
“你不是把人钉柱子上了嘛?而且,他肯定也看出来我和阿清的关系了,既然我…跟你们叁人行…但是就是死都不愿意再加上一个他,你以为他心里会好过?”
“你两要是能早点来,我也不至于……”,她使出绝招——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