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了这么久,加之程砚清用金手指给她偷窥到的情报,南知非仅仅是碍于南漫,确实当了她的眼线,但是绝对没有对后宫其他嫔妃做一些什么肮脏的事情,但嫔妃侍寝后的每一碗避子药确实都是她送过去的,中宫嫡子未出,庶妃不得有孕,这也是常理。
华攸宁似乎是疑惑她为何会有此问,“留子去母,难不成还要我留着她?”
华攸宁冰冷的语气和沉肃的样子让白知予都不仅恍惚,若是这个孩子是个男孩,是不是华攸宁也会连这个男孩一并除了去。
云聿瑾对此只道:“你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南知非只是当了南漫的眼线,他跟人家有过数个欢愉的日夜,两人育有一女,转眼间说杀就要把人杀了。你回头想跟他夺位的念头要是被他知道了…小予,安排在你身边的那群暗卫,可是华攸宁的暗卫,他们听的不是你的命令。”
白知予愣了一下,遇到这种棘手的问题,她又下意识的要去当鸵鸟,“不管啦,这不是有你们在嘛。”
云聿瑾一想也是,“说的也是,事已至此…先做爱吧。”
白知予:???
云开诚在京中盘桓了这么多年,自然也并非毫无本事,他的情报站在几个月之前被云聿瑾一锅端了之后换成了自己人,虽然一切信函撰写看上去都与之前无异,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但一切看上去都与之前并无任何不同,他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进宫去见南漫,告知了他最近心中的不安,南漫思考片刻,“你不是说,加上襄阳侯的势力,我们与皇帝可以一战么?既然你觉得不好,那不如……”
云开诚瞳孔震动,“娘娘,这一步臣虽敢说有八成的把握能成,但您即便登基,以这种方式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日后大楚任何朝臣军队都有可以讨伐您,别的不说就那长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