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也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脑海中那个关于“云聿瑾就是程砚清”的这件事再次浮现出来。
“怎么了?”,她问。
云聿瑾回过神来,他惊出一身冷汗,第一反应是不管自己心里有多么膈应这件事,他还是想要这种病态的快感延续下去。
左右白知予不是真的在跟别人做爱,她也不会再有机会跟别人做爱。将错就错下去,也无妨。
“没事,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到了该起的时候了,泽川过来叫我起床的时候……”,明明这屋中就他们两个人,正常分贝讲话也不会被人听见,他还是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惹火暧昧的语气:“乖乖要是那时候叫的太大声太骚,叫泽川听去了,我吃醋起来,可是要杀人的。”
白知予涨红着脸,咬在他唇上,“泽川可是从小跟着你的!”
“那也不行,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
欸?怎么有点病娇那味儿了?
说来也巧,云聿瑾不过随口胡诌的一个借口,但真叫他说准了,泽川真来了。
云聿瑾笑了一声,亲了她一口,“别出声。”,他用力两下捣弄着白知予的花心,白知予本能要去呻吟,那娇媚声又被他全都捂在掌心里。
“去帮我跟吏部告个假,就说长公主身体不适,我走不开。”,他扬声对外头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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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能想到的虐程砚清的好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