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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要看什么?”维桢惊疑不定,见他脸上神色暧昧,隐约能猜到一点他的心思,却盼着是自己想多了。正忐忑之际,沉飞已将她的上衣下摆自裙子里扯出来。维桢遽然变色,连忙按住他的手,“我不要!我不要!沉飞,你现在就送我回学校。”

“桢桢,你要是乖乖听话呢,我就单纯看看;你若非要闹腾,把我惹急了,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来。”沉飞盯着她一字一顿道,箍着她身子的手臂强硬似铁钳一般。

维桢见他神色不同寻常,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玩笑,眼圈倏地泛红,一声不吭地阖目扭过脸去。

沉飞安抚地啄了啄她的唇角:“好孩子。”一面把她一条腿儿搬过去,让她大赤赤地跨坐在自己膝上,手上不停歇地将她衣服的纽扣逐个解开,又熟捻地将内衣扣拧开扯下来。

舟中看晚霞,灯下赏美人。暖色灯光下的维桢冰肌雪肤,玉软花柔,浑圆丰腴的酥胸粉腻欲滴,就这样无遮无掩、颤颤巍巍地横陈在沉飞面前。

沉飞血脉贲张,气息骤然粗重起来,见两颗小小的珠儿颜色浅淡姣美,尽态极妍,似初春微绽的樱花瓣,粉嫩嫩怯弱弱的欲藏还露,忍不住拿指甲在顶端轻佻地刮了几下。

胸前似被针尖挑了挑一般刺疼,维桢一个激灵转过脸来,沉飞嘴角微翘,两根劲长手指正夹住一枚红蕊捏玩。维桢登时羞愧欲死,打开他的手,双臂抱胸缩下身窝在他怀内。

“桢桢,别怕,我就看看而已,不会欺负你的。”沉飞语气轻柔,手上却干净利落,握住维桢两个手腕轻易扭到她身后。他目光如痴如醉,锁在维桢半裸的身上,嘴里叹息着呢喃:“宝贝儿,你生得太好了,真是个少有的尤物,我确实是艳福不浅。”

维桢怕极了,怯声道:“你看够了没有?可不可以放——”话音未落,胸口已然一阵温热,叫他埋首含住。不是答应过只看看的么?言犹在耳,维桢又是委屈又是羞赧,身体被人手舌并用地挑逗,满腔的不悦化作一声呻吟,娇音萦萦,听在自己耳内不由怔愣住了。小尖儿猝不及防被狠狠拧了一下,泪水漫上眼眶,呼疼声还没叫出便被两根手指插进嘴里堵住了。

“小浪货,再叫一声我就干死你。”沉飞的声音沙哑得仿佛砂纸磨过一般。

维桢无声地呜咽着,仿佛成了小小的一块面团,毫无反抗能力地蜷缩起来,被人推来拨去,身不由己。直到一股浓烈的栗子花气味扬起,沉飞才喘着粗气从她身上起来。

维桢两条玉笋一般的手臂随即环胸蜷作一团,单薄的肩头微微发抖,双眼紧闭,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动人极了。沉飞忍不住伸手要抱她,维桢用力地摇了摇头躲开。

沉飞不敢勉强,拿自己的外衣将她盖好,盯着她潮红的小脸看了又看,神情似是满足又似是不甘,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子能当圣人了。”

他去洗手间随便清理一下,飞快地换了条裤子便回去客厅。维桢正躲在他的大衣后面望过来,视线似乎是落在自己身上,走近才发现内里空空茫茫,脸上有点警戒又有点可怜。

沉飞半跪到她身前,拿起她的衣服小声哄道:“宝贝儿,没事了。乖,把手抬起来。”

维桢顺从地点点头,双臂却虚软无力,微微撑起一点便耷拉下去。

沉飞笑起来,抓过她的手帮她把衣袖套上去,“瞧你迷迷糊糊的样子,一点儿成算都没有。就是仗着我心疼你,若遇上狠心的人,早被吃干抹净了。”

维桢默不作声。难道这样就不算是欺负么?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还是一意孤行。维桢心里闷闷的,好像被根绳子不松不紧地勒着,带来隐晦的疼痛,以及气喘不顺的窒息感。她散涣的焦距慢慢聚拢起来,垂着眼帘,透过长长的睫毛盯着沉飞的手指一颗颗将自己衣服的扣子扣上。待上衣穿好,维桢向旁边挪了一下身子,脚尖往地上够去。

沉飞一手勒住她的腰身不许她走,嘴里调笑:“宝宝,过了桥就要抽板了?”另一只手径直探入她裙子之内。

维桢大惊失色,抓着他的手臂颤声道:“你答应过我的。”

“乖孩子,别怕。”他的声音温润如水,手指已潜入内里。最生嫩私密之处被异物侵入,维桢吓得毛发倒竖,再不肯听他敷衍,蹬起双腿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不料沉飞只是蜻蜓点水般滑弄了一下便撤出手来。维桢发了一会怔,气虚神弱般伏到他胸前,鬓边已微微濡湿。

沉飞温柔地帮她拭擦脸上的汗水,声音惬意:“桢桢果然是不通人事呢,这么弄几下便湿得那样,真是纯洁极了。”

维桢再也忍不住,捂了小脸,怯生生地哭起来。

沉飞既心疼又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满足感,抱了她百般俯就,赔身下气地哄劝,费了一通功夫,才将个委屈不已的小心肝儿哄得回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