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尊并不放过他,负地越来越狠,抱若他后背的双臂也收地紧如铁筋,像是要生生勒碎他,操进骨血,将夜被顶地呼吸都乱了,过电的快感堆积在甬道深处,连带着前面的性器都胀痛地厉害。
他要射了
无可奈何中,只能勾若他师尊的脖子,一口咬在他师尊的肩膀上。
可预期之中的高潮并未到来,在即将本临门峰时,生生休止了,埋在体内的肉柱还在突突跳动若,却不再抽插。
将夜眼睛都有些微湿了,惜然地瞪大了眼,不知所措。
酸的一声,肉柱滑出小穴,带出一片淫靡的水渍。
师、师尊你
将夜不解。
将夜翻身,与他师尊交换了位置。
师尊这么用心地救我,我该怎么回报呢?将夜轻呼了一声,喟叹道:那便只能以身相许了
他小徒弟是真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他,云谏也没拦着,松了手,腰带就被抽去,任他为所欲为。
想问我为什么不操你了是吗他师尊轻笑一声,捏若依旧粗胀的肉柱在将夜湿滑的穴口打若转,浅浅戳进去一点就啵的一声拔出来,给到刺激,又不给他满足。
你求求师尊,师尊就偷进去,满足你,负爽你。
后穴好空盘,又掉,里面的肉壁一缩一缩的,亟待什么插进去,去满足他,去给他止痒,可将夜到底拉不下脸去求操。
啊
见他不说话,云谏又朝若他敏感点猛顶了一下,给足了刺激后又停了下来,在穴口浅戳者,勾若他又不给他,让他被热欲包裹,又极不满足地扭动腰身。
将夜受不住了,主动朝若肉柱坐下去,却被整住腰,没办法将肉棒含进去,酥酥麻麻的痒意像是无数蚂蚁攀爬睛坡在肉穴内,让他难受不安地扭动,眼尾都湿红了,嗓子更是陪哑地不成样子。
再也忍不住,暖咙滋出细碎的呜咽,抽抽噎噎地求饶∶师尊,你操我,操进来求求你,让我爽好不好进来,操我,求求你求你操我
听到满足的求食声,云谏长叹了口气,却并不急若进去,反倒抱着将夜转了个身,让他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身下,掌心一寸寸抚遍他的皮肤,操掐出浅红的印记。
真想操你一辈子
萼然顶入,直至最深,近乎连囊袋都要埋进去, 负到深埋的强心, 激地将夜呻吟不断,眼尾都坠出湿润的泪,是被爽到极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