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分开须臾,透明水丝暖珠淫磨地粘连在两人唇间,随着将夜开口说话而截断。
让我伺候你一次好不好师尊就允了吧说君,双颊更红,艳地滴血∶我不是要在上,只是想主动些,想让你觉得舒服,你叔红若脸轻皱了一声,您最近辛苦了
他小徒弟是真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他,云谏也没拦若,松了手,腰带就被抽去,任他为所欲为。
因丧失视觉,其他感官就格外清晰,云谏听见衣衫簌簌坠落的声音,那是将夜骑在他腰跨上自己脱了衣裳,又感知到温热的手指剥开他的衣襟,落在他起伏的胸膛上,一点点描草若他锁骨上镇神钉留下的疤痕,紧接着,微热柔软的后贴上那伤疤细密地吮吻若,弄得湿流澶一片,格外敏感,云谏忍不住双手握上将夜的细窄的腰,衣裳除了大半,挂在照骨上,触手就是一片滑嫩的皮肤,冰凉的紫一碰上,将夜就忍不住轻哼一声。
柔软魅感的嗓音直勾地云谏内府煤热,忍不住挺动了下腰身,半抬头的欲望就蓦然顶到了将夜的小腹。
将夜轻笑了一声师尊忍不住了吗
湿润的吻继续流连在他师尊瓷白的,裹若劲俊肌肉的皮肤上,路过脸前那点时,占据主导权的小徒弟甚至坏心地培睛了几下,迢地他师尊闷哼一声,又伸出湿润的舌尖轻柔撩拨若,舔舐吮吸,反复勾弄。
握若将夜腰身的手掌渐渐滚烫起来,有些克制不住地胡乱揉捏,偶尔力道大了,便从将夜暇咙里逼出细碎的呻吟,更让云谏的欲望战胀起来。
将夜也不若急,深吸一口气平缓若热欲,又剥掉他师尊下半身的衣裳。
看着已经涨红到发紫的凶恶猛兽,尽管已经很适应了,却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东西太凶了,足有手腕粗细,也不知每回都是怎么进去的,将夜不禁困感,他师尊顶若那么漂亮的一张脸,那么温润斯文的样子,怎么就长了这么一个完全不符合人设的器官呢
尽管有些惶然,将夜还是硬着头皮握住那虬粗的,已然硬起来的肉柱,掌心包裹若并不能完全覆住,卖力地套弄了几下,更硬了,静谧的寝殿能清晰听到他师尊被他学控时,暖吃滋出的曙叹与隐忍。
细长的指节勾弄若冠柱下的缝隙,又挪到顶端的孔眼,手指路弄揉搓,刺激着孔眼,直到里头渗出粘腻涩麻的水珠。
云谏深出了一口气,仰若脖颈。
似难再忍下去,就连将夜都能感受到掌心查弄的性器微微跳动,虬粗狰狞的筋络沿若柱体慢慢浮随出来。
将夜也不是要折磨他师尊,他见他再难忍耐,就俯身压下,一口含住那钱胀的肉柱,只是太大了,他没办法完全吞下,只含若茎头裹会套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