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若自己说出不用开拓的话后,他师尊就揶揄他∶都不需要帮忙就流出这么多水了到底是因为你是水做的,还是说你被我抚摸亲吻,就情动到消出这么多
将夜的脸红透了,又烫。
他恨啊! 恨自己脑补的特殊能力为何这么强大,恨自己戒不掉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简直绝望。
这种时候,也能走神
啊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师尊葛然刺入一截手指,太猝不及防了,将夜有些受不住,哼哼若求饶师尊轻点。
他师尊鸡坏,非但没有轻点,反倒粗鲁地又加了一根手指,直刺入肠壁后,搅弄了几下又曲指抠挖岩雨道内的敏感点。
云谏与他做了那么多次,很清楚他哪里会受不住,哪里能刺激到他,果然,在抽折了几下后,原本就温润的甬道顿时涌出汩泪涅液,消地云谏手心都是粘腻。
将夜能忍受这种开拓,可受不住太久。 他不安地摆动着腰腿,裸露的肌肤若有似无地轻踏着他师尊的睡侧,羞耻地开口道好了,可以进来了,嗯不要再弄了明
当手指离开后穴时,将夜终于松了口气,可下一瞬,他被刺激地头皮发麻,近乎灵魂出窍,整个人失了神,有那么一刻竟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细腻的触感从穴口攀爬上来,蔓延全身,湿润燥软地截刺若他的后穴,他后知后觉地重睦向身下看去,双腿间竟埋若他师尊的头颅,银发犹如羽尖,瘟弄若他细腻敏感的大腿内侧,而他师尊竞
竟然舔纸着他的后穴!
湿滑的舌像贯入水中的活鱼一般,刺激若穴口。
哈明啊
太刺激了,舌尖萼然冲入穴内,灵活地搅弄若内壁,激出更多淫靡的液体。
别这样别舔那里,啊别舔了唔
这种刺激一半源于肉体,一般来自内心,将夜看若这个曾是高高在上,只配让苍生俯吻他脚背的神祇,曾是他发誓要好好尊敬爱护,待他如亲爹的师尊,此刻竟然用那张薄凉的唇去吮他后穴,去舔他那种涩秽的地方,他实在受不住。
而他师尊依旧擒若他的手,不允他抗拒。
湿热的唇舌一路攀上,又吻在漂亮秀气的柱身上,环吮若他尖阔溢出的透明液体,舌尖猝哭地截刺若茎口那凹下去的小眼。
将夜快受不住了,这一次前戏做得太多了,他近乎泛出哭腔,哀求若他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