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在这样难得的,缱绻缠绵的时光中说那些事,因而脱口将出的解释都被他小徒弟的挑逗化作了温柔的情话。
云谏有些忐忑,轻嗯了一声,又想要解释什么。
他小徒弟却叹了口气,忽然说:别说了。
云谏心底一抽,恍惚中生出不安,他紧张地滚动喉结,正欲开口解释,就被转过身面朝他的将夜伸出食指,抵住他薄凉的唇。
少年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可他看不见。
这份紧张因没有眼神交流,他更加慌张地又紧了紧揽着将夜腰的手。
在云谏的惴惴不安中,将夜开口说:师尊不必解释的,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只是只是觉得太突然了,有点有点不太舒服而已。
他看着他师尊那难掩紧张的面容,踮起脚尖侧过脸,如落羽般轻轻吻在云谏唇瓣上。
我永远相信你,你不要害怕君桐的话对我有什么影响,我知道你爱我,从不舍得我受到伤害,你就算不解释,我也不会怀疑你什么。
将夜拽着云谏的手,搁在自己蓬勃跳动的心脏前。
我爱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么,你告不告诉我都没关系,但是我很怕你被欺骗,怕你有什么为难之处而不告诉我,怕你孤身犯险,怕你丢下我。
你是凤岚云谏。
将夜第一次这样称呼他的全名。
在云谏心底震颤,不知所措时,将夜又笑着抚上他的面颊。
小破鸟
师尊。
你这次做得很好,记得带上了我,而不是孤身涉险,这是奖励。说着炽热地又献上唇瓣,热烈地吻上薄唇,接吻的间隙又说:但你吓到我了,这是惩罚。又贴上去,狠狠在对方下唇咬了一口。
将夜难得这般热烈,云谏都快被他迷晕了,浅尝辄止的吻就像是被浇了松油,一下子迸发出烈焰,彼此纠缠,难舍难分。
分开时,唇舌间都黏连着润泽的水丝,彼此嘴唇都是湿红的,将夜抬起湿润的眸子,手指攀上云谏的面颊,隔着覆目白绡,细细摩挲着他师尊的眼,不能看见,但手指能隔着薄薄一层白绡,触碰到男人纤长微颤的睫。
奉衣是怎么回事?你要告诉我吗?
将夜踮起足尖,湿润嫣红的唇轻轻印在白绡上,沾地那薄白的布料都有些半湿透明了,隐隐能看见下面漂亮的睫毛和眼睑的形状。
他的行为举止就像是一剂迷魂汤药,将他师尊迷地神魂颠倒。
磁缓的嗓音便从喉咙里溢出:奉衣这个名字,你念起来,觉得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