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狠了,将夜通红着眼瞪云谏,死都不肯开口。
将夜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被云谏裹着宽大的外衫,打横抱着推开房门,就见已经退好房的腓腓和小青藤收拾好马车等着他们了。
腓腓眼睛红的要命,差点就哭了。
他曾被钟离泽虐待过,虽然因为钟离泽难以言喻的某种原因,并没有侵犯他,但身体上被折磨出的痕迹还是让他午夜梦回,犹记梦魇。
因而,他在门外,一听到里头的动静,就本能以为将夜被欺负了。
可对将夜施以重刑的人又是他主人。
他为难地要命。
此刻又瞧见将夜浑身无力地被云谏抱出来,就更怜爱了,甚至悄悄传音进将夜耳中。
我主人他是不是欺负你,虐待你?呜呜呜,你好可怜,我觉得你丢下他是对的,咱们自己走吧,跑路吧,我这次一定向着你,帮你摆脱桎梏,不让他继续欺负你的!
将夜:
被欺负?
确实是被欺负了,但他也不能算被迫的,毕竟他也有爽到,甚至还白赚了好多灵力,身体都没那么累了。
将夜也传音入耳,对腓腓说:其实也不算很难受,还还行吧。
腓腓通红着眼,攥拳咬牙继续传音:你要是被威胁绑架了,就眨眨眼,我知道你不是情愿的!
他理所当然联想起在雾敛峰的山洞内,钟离泽用在他身上的那些手段,只觉得疼痛和羞辱,怎么可能不难受?
将夜:
这这很难解释清楚啊!
将夜叹了口气,继续传音道:也不能算被威胁,我也没有不愿意,你想多了,其实被你主人伺候地挺舒服的,唔就像按摩,你懂的吧?有时候摁的力气大了,就会有一点点疼,但其实不是很疼,能忍受
呃腓腓不说话了,看着将夜的眼神愈发怜爱,愈发觉得将夜被自己主人欺负惨了,欺负地脑子都不得劲了。
他叹了口气,掀开车帘,恭恭敬敬地让抱着将夜的云谏上了车。
车帘一阖上,车厢内的光线就有些晦暗了。
这传音的两人殊不知云谏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又不动声色地一言不发,默默给将夜换衣服。
将夜之前的那件被云谏彻底撕地不成样子,好在马车内还备了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