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被折晖到没力气了,别说反攻,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像一团快要融化的冰糕,痘软在云谏胸膛前,难耐地扭动腰身,每一次刻意的避让都让云谏的手指插地更深。
耳边都是湿漉漉的淫麻水声,极色情,极搞龙。
手指完全畅通无胆的时候,云谏也忍受不了了。
他陪哑若喉咙说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忍地很不舒服说着便含住将夜的手指,将那最后一点染膏都舔干净,又引导他的手落在自己虬祖硬疼的阳物上。
太粗了,太硬了,又好烫。
插进去都能融化他似的滚热,又像是会捣坏肠壁,弄坏他。
将夜害怕地想缩若想抽离自己的手,他手一要挪开就又被云谏攥住,引导若握住男人虬粗的肉刃,然后一点点抵到淌了好多水的穴口,慢慢往里送了一个茎头。
哈明啊
被引导若做了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将夜自己主动握着他师尊的性器,往自己后穴里插一样,太羞耻了。
但他没时间羞赧,就被那柄血肉铸就的刀刃猛地挤进穴内,开始缓缓颠弄。
整个人如同跨坐在一批热烈狂奔的野马上,被不断颠起,又落下,身下插入的性器像是活了一样,不断往他穴内很深的那个敏感点去奇弄刺激若。
他像是真的习惯被他师尊会了一样,竟丝毫不觉得疼痛,只有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感,一浪又一浪袭来,冲击魂灵。
属于小徒弟的那半片魂灵似乎已在本能地享受这种极致的造爱,而属于小溪流那未经人事的魂灵显然是极惊恐极极然的。
啊啊嗯小破鸟,你你轻一点,呜呜好难受
难受真难受吗还是云谏喘息若,葛然挺腰深入,近乎整根没入,令人头皮发麻,魂灵叫嚣,逼地少年喉咙里溢出抽噎。
还是很爽嗯
说若,愈发像个凶猛地野兽一般,抱着少年的腰,揉捏若他的臀,一边甸舞,一边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灌入少年体内,给他提供力气,让他更好地感受这一场极致的造爱。
木椅吱呀若,被凶猛的撞击摇动弄得险些散架,少年跨坐骑乘在男人腰上,被不断快速食弄若,眼尾泛出薄红,因爽快和极致的酥麻感而淌出泪。双腿无力地垂拄在两侧,脚尖绷地极紧。
识海中交融的魂灵也被颠弄地颜抖不休。
将夜脑子都乱了,不知自己发出什么样令人羞耻的呻吟和鬼话。
啊啊啊,轻点,小破鸟你轻点
呃嗯唔慢点,别那么快,师尊你慢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