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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忍不住了,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云谏侧脸上,黑乎乎的染膏就弄脏了他师尊的脸。

当真是染指师尊。

他师尊不生气,反倒埋首在他颈窝边,哑着嗓子轻哼:嗯想

呃他师尊果然是只在这种时候神通广大,一个清洁咒术就让彼此身上沾染的黑色染膏祛地干干净净。

银发上覆盖的膏体都被弄掉,被染好的黑色衬地这张瓷白昳丽的面容俊美无俦,极是赏心悦目。

却偏偏干的都不是人事。

将夜手指上的染膏被他师尊坏心地保留着,因而他束手束脚,没机会推开他师尊,就这么被调转位置,压在椅背上

你你怎么这样啊

将夜花了片刻时间惊愕,又用了须臾时光愤怒,剩下的光阴都被他师尊的拥抱与亲吻诠释什么叫春光不负。

双手被迫抬高,交叠着压在头顶上方,被大手攥住双腕。

近乎是急促地拥吻让将夜端不过气,他被折扣地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眸光水涟涟的,带若惜然清新后的愠怒,和堕入情欲中的极然。

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将夜在一次次的亲吻和抚摸中,说是没感觉,那是骗人的。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何种反应,只是带着这几日的恼火才深深压割着。

可干燥的柴垛一逞到火星,总会点燃。

他师尊比他更受不了,爱与欲从不可分割,云谏太爱他,又无时无刻不处于失去他的恐惧之中,因而,只有治若他,将他接在怀里,国起来锁起来,才能感到一丝安心。

急促的呼吸渐渐让房内的空气都要凝为实质,屋内似燃起火焰,在秋末的凉意中只感到浑身煤热。

布帛撕裂声在耳边响起,将夜才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

看着自己被扯碎的衣衫,半片还挂在身上,却已避以蔽体,胸前淡色的乳尖都暴露在空气中,小腹更是在缠斗不休。

这种半遮半掩要比全然裸露更加撩人。

云谏眸色都红了,他一手掐若少年的腰,另一只手还摸着少年的院,蹲下来,俯身在少年胸前,张口吮含住那点浅色的突出,舌尖舔弄着,贝齿轻晒晴皎,惹得少年禁不住哼吟出声,腰身不耐地挺起,就正好触碰到对方早已抬头的灼热欲望。

将夜冷不丁被吓清醒了。

他极红若脸,望若自己已经被靖地极婿红麻丽的乳尖,双颊滚烫地要命。

都这样了,他挣脱不开师尊的束缚,却还培哑若嗓子,一边哼吟一边促强道你你说了,你答应我的,让我上一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