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速度,近乎是将将夜喉咙里的呻吟逼得颇抖不已,速度太快了,要被负死了。
呃明
低吼一声,一团浓烈的白浊就这么埋在深处射了出来,全都激射在甬道内的敏感软肉上。
哈啊期啊
将夜被食得崩溃极了。在被射的同时,那漂亮的性器也喷出稀薄的白浊,没有碰过的可爱性器是被生生命射的,涩液全都喷在他师尊小腹上,又混合了他小穴里滴出来的液体,顺着结合处的罅隙间流淌滑落。
将夜瘫倒在他师尊脑腔前端气,待到浑身的痉挛抽搐好了些,就恨恨地咬若牙强迫自己瘫软的身体一点点吐出那柄血肉铸就的刀刃。
酸的一声,极涅靡,又因塞入的器官被抽出来,他后穴中的淫水近乎是哗哗满出的。
浑身疲乏不适,将夜好难受,又气恼。
他师尊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不是不是都说好了吗?一人一次很公平,他都已经妥协到这个地步了,还是被他师尊吃得死死的,骗着他又来了一次。
将夜脾气好,曾敬他师尊如他爹,满脑子都是把他师尊供着当神奉,就算后来明白师尊对他的爱意,就算晓得了自己也喜欢他师尊,两人之间不再是纯洁的师徒关系,甚至甚至在画舫上
但他依旧抱着天真的幻想,觉得那是意外。
可现在
他像是一道亲手把自己烹熟了的佳肴一般,亲自送到他师尊嘴边,被吃了两回,他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就是真蠢了。
固有的观念一直禁锢他,让他觉得自己合该是绝世猛一,只有真的被逼到这个份上,他才蓦然醒悟。
什么乱七八糟的荒唐剧本!
都是骗人的!
他心底想得凶狠,手和腿却禁不住那般造作而颤得厉害,也不知是觉得羞耻还是难过生气。
总之气鼓鼓地拍开他师尊要来拥他的手臂,一转身扯过衣服披上,就背对着他师尊生闷气。
不生闷气还能咋样?他喉咙都哑了,嗓子疼得要命。
其实他不说话了是对的,他师尊要是听到他喑哑脆弱的嗓音,保不定又要发作。
彼此都安安静静地沉默了好久。
他师尊才穿戴好,哄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