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过吧,可他那是为了安抚师尊啊。
他以为师尊才是所以,他怕师尊受不住。
可跟下受不住的分明是自己。
明
将夜走神了,软穴内的手指忽然弯曲,抠挖着他里面的软肉,那一下刺激在肉壁上,实在实在令人受不住
但这样的刺激还在源源不断袭来,师尊试探性的动作只在开始缓慢,再后来就毫无降碍地入侵视弄,直到湿流流的水大股大股地满下,泪湿了腿根,也涩透了椅子,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淫麻的声音令人羞耻不已。
云谏看若,他的小徒弟面露赧红,双眼韫积若恐惧的泪,又泛若情欲的春潮,胸前的两点被吮吸地泛出粉红,雷白的脖颈胸膛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那原本还落耷查的漂亮阴茎也因被云谏的抚慰渐渐挺立,茎口溢出透明的液体。
手指抽出,带出一滩淫水。
将夜快受不了,一边害怕师尊那好凶的性器,一边又因为下面失了抚慰而莫名瘟痒难耐。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饮下的烈酒虽只是烈酒,但那杯不知春却多少摄入了春药,因此才觉得贴贴师尊很舒服,觉得浑身燥热。
但他联想不到欲望上去。
直到这一刻,他才惶然明白过来,那杯不知春的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游走在他身体内,又因师尊的开拓而惊醒药性。
他难受得要命,扭动若腰身,源源不断的涩水满下。
意识模糊中,他望见师尊小腹下怒负的性器,竟忍不住烟了咽喉咙,却一想到这是他师尊啊,他要当爹敬爱的人,怎么就又
而且,他怎么就成下面那个了
他后穴很难受,似渴望被填充满足,却不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下面那个。
将夜咬了咬唇,抬起水雾朦胧,泛满情绪的眸,半圆若对他师尊说∶师尊,你你帮我
如何帮
他师尊不见得多好受,下身都成那样了,却还是忍若,执若于听到将夜主动求欢,执若于流连欣赏将夜泛滥春情的咨辞。
你你摸摸我,帮我帮我弄出来。
云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将夜还是不愿意被侵入肉穴,只求他师尊帮他查弄玉茎,让他肿胀到快炸开的那处赶紧射出来。
他师尊却冷静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