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概是没看过生子文,什么带球跑啊,什么揣崽后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将夜暗暗想着有的没的。
神脉继续说:再往后,那个少年就一直住在山里,不曾离开。每次我爹发病,他都会出现,和他神交
慢慢的,神脉讲的关于云谏的往事,同之前在彤岫村神庙的时候,腓腓说的关于主人和友人的故事,渐渐重叠在一起,整条线索能合上,大差不差。
将夜有些懵了,既然腓腓认为他是主人,那师尊又是怎么回事,腓腓的主人应该是师尊啊!跟他将夜有什么关系?
他不明白。
脑子简单也不全是坏处,比如说,他懒得想那么复杂的问题,尤其是不能解决眼前事的问题。
一门心思扑在师尊身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万一师尊那个友人回来了,自己该怎么喊他?喊师娘?好像没毛病。
这个人既然在以前就对师尊那么好,那他绝不会伤害师尊,自己说不定撮合完他们,就可以早点退休了。
这种打算好像是挺不错的。
但细想,将夜也不知为何,觉得胃里酸酸的,喉咙也有些梗。
但是
将夜忽然想起来之前腓腓说的故事结局。
他瞪大了眼睛:那个少年是不是死了?被村民活活烧死的是不是?
神脉怜悯地看着将夜,恍如隔世般,眼底甚至泛着泪花,难过地点了点头。
将夜:所以,师尊恢复千年前的记忆后,这么难过是因为因为那个人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所以
他没再说下去,神脉的眼神已经给了他默认。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彻底消失,溘然离世。
师尊是为那个人伤心难过的
将夜只是作为一个看客,当作故事听了一遍都觉得唏嘘不已,更何况师尊是曾经亲身经历过,那些心痛都随着记忆回归,折磨他
将夜望着师尊在沉睡中,依旧不得安宁的面容。
想着就在刚刚,师尊忽然性情大变的模样,忽然拥他如恨不得拆骨嵌肉的感受,想着凶狠暴虐带着血腥的吻
他舌尖轻轻扫过自己刚刚被云谏咬破的唇,眸光渐渐暗淡下去,垂着脑袋,深吸一口气。
心想:算了,师尊只是在混沌不清中,把他当作了替身而已如果,这样能让师尊感到安慰,也就罢了。
师尊清醒后,肯定不会再那样对他了,毕竟,只是意识混沌中,把对他做的那些事当作一场灵魂慰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