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凌尘:?!
对了,我腰上受了伤,你帮我瞧瞧。
云谏对步凌尘从未客气过,几乎是吩咐的语气,也只有步凌尘能受得了他。
却也讽刺道:你在乎那点小伤?月盈之夜也没见你喊过一句疼。
呃嘴上毒,身体还是很老实地拿过刚刚给腓腓治伤的药匣子。
将夜去而复返是因为想起来将腓腓带去弟子苑不合适。
腓腓是神兽,弟子苑又人多眼杂。
不说同门有没有可能因为好奇心吓到腓腓,就说那觊觎腓腓,想将他驯养成自己灵兽的首席,将夜不但恨得牙牙痒,还怕这人来偷猫猫。
想着还是搁师尊这儿比较好。
而且不是说腓腓有养之忘忧的奇效吗?
师尊刚刚被他伤得那么难受,虽不露于面,估计心里还是很难接受的,就让腓腓陪陪他吧。
他折返至水榭门口,却见刚刚还打开的门已经阖上。
心中困惑,师尊是休息了吗?
还是不打扰了,明日再来好了。
可他刚要转身离开,门内就传出一丝微弱的闷哼声,像是忍痛。
将夜一愣,第一反应就是:师尊该不是伤口恶化了吧?
是因为他那番话才不告诉他自己的情况,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默默舔舐伤口?
紧接着,又从门缝漏出一丝夹杂着旖旎的对白,伴随着喉间汩汩涌出的颤音。
嗯,你轻点。
你不是不怕疼吗?你不是很能忍吗?这点疼都忍不了了?似有点犹豫:要不我轻点?
嗯。似喉间喟叹,又隐忍道:别停,你继续吧。
什么轻点?什么别停?什么继续?
师尊在做什么?
里面另一个人在和师尊
他们
将夜懵了,杏眼倏然瞪圆,心中涌出难以言喻的想法,脑海里不合时宜的画面也倏忽闪现。
他刚刚还发誓要绝对保护师尊,不染指师尊,也绝不让任何人觊觎师尊。
转眼间就
将夜眼眶红了,那不是因赧然或委屈,而是源自内心的怒意!
到底是谁?!
怎么可以那样对师尊!
他粗暴地放下腓腓,圆滚滚的猫儿在昏睡中于地上滚了一圈,才堪堪稳住,将夜没心思管他,被怒气冲昏了头。
他攥紧拳头,鼓足勇气,一脚朝门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