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听宁振戚这意思,俩人提前斗起来了?
宁暨看向徐白,徐白也只能耸耸肩。
于是宁振戚便三言两语将这段时间长安发生的事与他讲了,谁知宁暨听完只是笑着问了句,“林季是这件事的起源?”又再次看向徐白,“龙五呢,把他叫来,这个龙五居然这么大的事都不与我说。”
“龙五还在北城,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宁暨点头,脸上带了些浅浅笑意,“总之,太子这件事还要麻烦父亲了,还有南边兵矿的事,到时也要父亲来揭开。”
“兵矿?”这又是什么事?宁振戚脸上再次出现懵懂。
徐白简单解释:“太子与当地官员串通一气,谋取私利,这么多年给我们与南边龙炎军的军器都是残次品,外面看着锐利无比,实则都是绣花枕头,若是真要打战,那宁家军必败无疑。”
宁振戚倒吸一口凉气,久久不能缓过来。
过了好一会,宁振戚才沉声道:“这些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做?北狄四皇子何时夺权?”
“大概在三月,不着急,先成婚。”宁暨淡淡道。
徐白忍了忍,连日来赶路的疲惫好像都有了源头。
北狄的事明明还没有顺利结束,可就在与他们的人接上头后看了长安来的信,世子仿佛一下失了重心,三天内安排好所有事情,急急赶回长安。
是啊,世子是赶回来成婚的,甚至家都没回就去了街上抓人。
没看信的徐白其实一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甚至有些不理解,距离婚期好歹还有十几天,何必那么着急。
直到身前的人阴沉着脸问,“为何要去国公府退亲?”
宁振戚一噎,显然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当时人人都以为你没了,你大嫂想的周到,与老太太说不能耽误人家裴家姑娘,你祖母与我商量了一下,也觉得是这个理。”
“大嫂提的?”
“是啊,怎么了?”
宁暨脸色更加不好了,脸黑得能滴出水来。
而清凌院内,兴致冲冲的宁梧洗正立在侯明珠跟前,骄傲般道:“娘,我都说小叔会回来的,你们还不信。”
侯明珠一脸善意地笑着,用帕子轻轻擦着他的小手,“是,你小叔福大命大,可算回来了。”
“嗯,肯定是我许的愿望显灵了,娘亲,趁着上元节还没过完,我们再去许一个吧,我希望......小叔和裴姐姐给我生个弟弟,娘亲,你说好不好?”
侯明珠给他擦完了手,将帕子递给身边的婢女,用手刮了刮他的小鼻梁,“与其再许一个愿,还不如你亲自去与你小叔说,这样才灵一些。”